道陆震霆是一个小心的人,从来不会做留下痕迹的。即使现在她找到了指纹,但是在她时傅秋的情况下,她又如何能够从陆震霆的身上找到资料呢。
一遍一遍的查找着资料,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一丝发现,现在的资料被她翻得都快背下来了。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是她遗漏的呢,或者说她父亲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是那个毛贼说了谎,还是陆震霆掩饰得好呢。
傅秋问约翰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怪。”
约翰听了,问:“怎么奇怪?”
傅秋想了想,说道:“那个贼说在偷我父亲的怀表时,我父亲就已经死了,但是后来陆震霆却告诉我,我父亲是出车祸而死的,而且是当场死亡。你说如果有人要杀我父亲,他会让我父亲死后这么久,才处理尸体吗?”
约翰听了后,也陷入了沉思,说:“或许你父亲死了一会儿,那个贼马上就把你父亲的怀表偷走呢。”
傅秋摇了摇头,说:“不对,那个贼说了,他发现我父亲的车停在哪里好久了,而且车上的人好像睡着了,才动的手啊。那么也就是说,我父亲提前死了很久啦,然后才有人出来伪造车祸事件。一般来说如果蓄意杀了人,不是应该马上处理好痕迹,才对的吗?”
约翰听了也点点头,说:“是啊。”
”那怎么还会有时间让一个贼去偷的了我父亲的怀表?“傅秋说出了疑问。
约翰想了想,说:“虽然你说的这个也是一个疑问,但是前提是我们办法知道那天,你父亲出事前,究竟见过什么人。除非当时那车子上面有行车记录仪,但是当时不是说连车子都毁了吗?如果要找,也找不到了,毕竟当时的车子应该也是当作垃圾被销毁了。”
对于父亲的死亡,她一直都比较纠结,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而已,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样的人,怎么就死了呢,而且当时父亲的身体也很好啊。
一系列的问题都没有找到答案,而目前所找到的答案并不足以解开真相。
这时候傅秋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袁何的,她接听道:“喂袁何!”
袁何马上说:“傅秋,这边有新的消息,陆铭川今天被袭。而且乔氏和陆氏已经开始开仗了。”
傅秋听了,眉头皱着,说道:“陆铭川伤得严重吗?”
袁何说:“不太清楚,只是有人拍到了他被救护车送进医院,浑身是血。”
“知道是谁做的吗?”傅秋连忙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陆铭川受伤的消息,她的心就有点难受,她不希望他有事。
当这个念头跳出来时,傅秋吓到了自己,回过神来马上安慰自己,自己这种感觉肯定不是关心他,只是自己的仇还没有报,他陆铭川不能就这么样出事呢。
“喂,喂,傅秋,你还在吗?”电话的那头的袁何,看好久没有听到傅秋的声音,就叫着。
傅秋回过神来,说:“我们纪氏先中立,我这边快回去了。你先保持目前的状态吧。至于陆铭川那边,你用我的名义给他送上点慰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