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现在的孩子都像妈妈多一点,正常的。”络络一手托着甜点碟子,一手捏着甜点往嘴里送,慢幽幽地走了过来。
“但也不能一点都不沾边吧?”莎莎故作惊疑。
四周渐渐地传来一阵小小的议论,玉银脸上火辣辣的,在这和公众的场合下被人暗指,让她情何以堪?
她深吸口气,盯着莎莎冷笑道:“莎莎小姐,你费尽了心机想抢我老公,抢不走是你自己没本事。但是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话来,无非就是想挑拨我们夫妻俩的关系罢了,大家都看着呢,你不觉得羞耻么?”
莎莎气结,却又哑口无言。
“人家只是说了句玩笑话罢了,至于这么激动么?”络络加了句。
“还有你……。”银转向苏络络。
苏络络忙举起双手:“我怎么了?我对你这个负心汉老公可没兴趣。”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良心被狗吃了,请你们来参加宴会,你们却合起来中伤我们夫妻,你们就不觉得惭愧么?”
玉银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一脸的委屈。
周围的人开始对她流露出同情和对莎莎的不满,开始指责莎莎的不好。
莎莎不堪压力地闭了嘴,络络则在一旁扮好人:“就是嘛就是嘛,人家长得不像关你什么,要你多什么嘴。”
“你……!”莎莎瞪住苏络络,苏络络转身就溜。
御思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或者气愤,反而用手臂搂住玉银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否则就是中了人家的计了。”
说完,他从侍者的手中拿了一块面纸,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
“放心,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他说。
玉银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大声,更招人心疼了。
周围的人羡慕玉银能拥有一个这么有钱,又这么温柔体贴的老公,同时对莎莎的指责也是越来越激烈。
络络将碟子放回桌上,盯着御思怀中梨花带泪的玉银:“我怎么好像每次都是适得其反?”
顾悦惨然一笑:“我早跟你说了,你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别玩了。”
玉银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狠,还很能演,很能装,眼泪说来就来。这样的女人,络络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看着人群中相拥的二人,顾悦苦涩地一笑,垂下双眸。
络络想帮她出气,想让她心情舒爽一翻,可结果却总是适得其反,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得到舒爽的感觉,反而痛得难受不已。
在回去的路上,顾悦打量着一边开车一边捶胸顿足的苏络络,疑惑地问:“你和那位叫莎莎的女人认识?”
“算不上认识,一起抢过男人罢了。”络络说得很简单。
顾悦讶然:“你说什么?”
“那是去年的事了,我追求一个熟男追求了大半月,眼看要成功,那个女人横出一脚把我家熟男给抢跑了,娘的,恨她一辈子。”说起这件旧事,苏络络仍是一脸的愤恨。
顾悦嘲弄地一笑:“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男人够无耻,那女人够贱!”
“错,说明你的魅力比不上人家。”
“屁!”苏络络愤愤地啐了一口:“那女人不就是家里有钱么,有个毛魅力。不过这种连女人的财都贪的男人,早被抢走早干净。”
“那你还生什么气?”
“我气的是那个女人,一点原则都没有,抢了人家还不出两个月就把人甩了,不是明显故意给我难堪的么?所以刚刚在宴会上一看到她,我就想冲上去踹她两脚,后来想想这么做有损形象。如是跟她‘化敌为友’密谋一起对付玉银了,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真的去了。”苏络络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得意。
“你真是……万恶!”顾悦受不了地摇摇头。
自从星悦酒店出来后,玉银就一直郁郁寡欢的,话也不多说。
御思将车子开回龙山别墅,抱着铨铨入屋,把他交给一位小女佣照顾。
玉银却一把将铨铨从小女佣的手里夺回,紧紧地抱在怀里。
铨铨显然已经感觉到玉银的不开心,乖乖地呆在她的怔里一声不吭。
御思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娘俩带到沙发上坐下,柔声说:“玉银,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不要被不相关的人影响心情。”
“她们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让我怎么可能不在意?”玉银幽幽地开口,她搂紧了铨铨,接着说:“听到她们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一点也不难受吗?一点也不怀疑吗?”
“我不难受,也不怀疑,乖,别多想了。”御思拍拍她的肩。
“可我还是想带铨铨去医院做一次亲子鉴定。”玉银抬起小脸,定定地望着他:“明天我们就去吧。”
御思心疼,摇摇头:“不必了,如果连我都不相信你,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相信你?”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不准再动这种不该有的念头了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