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她本能地用手去推他慢慢压上来的身子,可是却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被他实实地压在身下。
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恐惧,之前每次和风随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担心风随会对她做这种事情,因为那个时候她怀孕了,而风随不是个完全没有自控能力的人。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居然也跟着起了一阵阵的悸动,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交替折磨着她,使她难过不已。
“怎么了?害怕?”风随稍稍撑起身子,打量着她颤抖不已的身体。
“我不想这样。”顾悦别过脸,闭着眼,双手却紧紧地攀着他健硕的腰身。
风随低头看了一眼腰上紧紧缠着的手臂,邪笑:“真不想?”
“嗯……。”
“女人都这样口是心非。”他笑得更爽朗了。
他的笑声让顾悦冷静了些,她气愤地睁开双眼,她想说自己现在清醒了,绝对不是口是心非。目光却在睁眼的时候接触到他睡袍上的胸膛。
他……。
顾悦突然很想看看他,这个全身都是秘密的男人!
反抗的话语和动作都被心底的好奇克制住了,她突然想起自从风随从杨串串家里带伤离开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看过他背上的枪伤了。
不知道他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和御思背上的伤口一样呢?究竟……他和御思是不是同一个人?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认真。”风随凝视着她,手掌再次袭来。
顾悦故作冷静地迎视他说:“我在想你刚刚那句话很有道理,干嘛要这么口是心非呢?”
“想通了?”
“想通了。”
“那才乖。”风随说完,一把扯了她身上的浴巾,手伸到她背后,两人的呼吸……渐渐不稳起来。
风随手臂一伸,在床头上的灯钮上摁了一下,卧房内瞬间黑暗下来。顾悦傻了,他居然把灯关掉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别……别关灯……”
他低眉看她:“你喜欢开着灯?”
“不是……。”她犹豫了一下,改口:“嗯,是的……。”
“可我不喜欢。”
“风随……你……”
“我怎么了?”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他无耻?
“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们不能这样!”顾悦只想立马抽身离开,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
风随都把灯关了,她也没有理由继续释放自己了。只是,她不想继续下去,有人却一发不可收拾,非继续下去不可了。
风随的吻从她的脸到她的颈,最后到她……。
顾悦闭着眼不说话。
他利落地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
活了二十几年,这是她第二次和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相隔第一次又是那么的长久,有些受不住,她紧皱着眉紧咬着唇,手揪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她羞耻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却扳正她的脸,凝视着她:“悦悦,你觉得羞耻吗?夫妻间那么平常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觉得羞耻?”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嘴里不住求饶:“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表情很受伤:“悦悦,你和我这么久了,孩子也有过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女人?”
顾悦咬着唇不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悦悦,我们是夫妻。”他越发的冷漠下来,咬牙切齿:“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以后买围巾你只能买给我,买衣服也只能买给我,记住了没?”
夫妻……
悦悦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和风随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势的一方,可是难道连这个也要由他来决定吗?
他在恨着她,就因为一条围巾一件衣服恨她,可为什么要用这种让人感觉羞耻的方式?她用嘴巴咬住他的肩,伴着淡淡的血腥发出呜呜的哭声。而他,只是任由着她咬,任由着她哭,总有一天,她会习惯有他的,他想。
他总这样宠着她,也欺负着她,永远都不觉得累。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身上湿湿的,都是他留下的,她懒得去擦去洗,任它被一旁的暖风机慢慢蒸发掉。
风随也是累了,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抱着她,无比的满足。
他吻着她的发,在她耳边柔声问:“悦悦,我们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历经那些危险重重,被人欺负被人无视的痛苦生活?”
她不说话,任由着他抱,任由着他亲,乖巧得像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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