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许,誓做白首不离分。”卿辰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夏过整个人呆若木鸡,心不由得漏了一拍,他如何知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卿辰有些惶恐的看着她。
夏过摇头眼神有些闪躲:“没有。其实我不值得你如此的。好了,我去把早餐给你端过来。我和草儿早上一起做的。”说着便从卿辰身上下来,朝外面走去。
送走卿辰,她和草儿便换好男装牵着两匹马去北城门,跟那些菜贩混在一起。如若不是说自带马匹,还不收费,那些人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她们找到答应带他们的老伯,然后把货物放在马背,大家站在那里统一检查核对供给。
柳岩祉和长贵仍旧在城中寻找,看着这北城门围着一群人,长贵便凑了过去:“少爷,那些人又给边境士兵送东西了。”
“关我们什么事。”柳岩祉没有什么兴趣。
长贵拉着柳岩祉过去:“那里人多,说不准有人见过少夫人他们。”
柳岩祉仍由长贵拉着过去看。此时那些人正陆续往出城,快到轮到夏过和草儿他们的货物,她们都有些紧张,不禁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
柳岩祉顿时愣住了:“夏过,她在那里。”心里顿时激动了,忙往前挤。
长贵也瞪大了眼睛,顿时就结巴了:“少,少,少夫人。少,少夫人。在那儿,在那儿。
柳岩祉大喊:“夏过,夏过。”他顾得不许多,这么多天,他找遍了全城就是没有找她们,而此时他看到她了。
夏过一听有人喊她,便又回头看了一眼。寻着声音,她看到柳岩祉和长贵正从人群中往前挤。她顿时慌了神,如若她此时答应或者回头跟他说两句话,她便没有机会出城了。便对着他们摇了摇头,她希望他们能听懂。
押送的官兵忙将他们往外赶:“大呼小叫的,叫什么?走走走。”
柳岩祉被那官兵推着往后退,但是眼睛一直看着夏过,她对他摇头。她看见他了?她让他不要喊吗?想到这里他便住了口。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出城。
柳岩祉久久不愿离开那里,长贵拉着他慢慢往回走,长贵一脸的有气无力:“少夫人她出城干嘛?她是不是被人抓了做搬运的苦力啊。”
柳岩祉摇了摇头:“不像,如若是被人抓了,当时看到我们应该求救才对,而不是对我们摇头。”
“那她们出城干什么?北城门一出便危险了,说不准会遇到雪国的人。”长贵忙说出自己的担忧。
柳岩祉细细思索,最后决定:“她出城一定有她的目的。不行,我也要出城。”
“少爷,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准少夫人只是贪玩想出城玩玩,过两天就和送供给的人一起回来了!”长贵可不希望少爷去冒险。
柳岩祉一时冲动,但长贵一说,他也想了想,也对!夏过本来就贪玩,说不准这咸阳城玩腻了,想出去玩玩:“嗯!那就等那些人回来再说吧!”
夏过和草儿跟着一队人马往边境前去,一路上为了了解更多的情况便和一起押送的人聊着天。
“我这是第一次来,心里挺害怕的,会不会遇到雪国人啊!”夏过问。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边境有一个营的兵力在那边驻守,一般的雪国人也不敢冒然过来。”
夏过点头:“哦!那我就放心了。那驻守的人不多,要是遇到雪国的军队突袭怎么办?”
“这些年雪国一直都没有大军来犯,所以边境很安全。偶尔有小股人马来试探也及时解决了。刚开始押送的全都是士兵,这些年边境太平,我们便也愿意自己送,多赚了运送钱。这个运送钱可给得很丰厚。”
夏过不禁暗自沉思,看来边境是安全的。而雪国那边也应该同样如此,毕竟多年无大战事,那边肯定也跟这边一样没有以前严格了。
“我记得晔、雪两国分界线是一条河,那河里有鱼吗?”夏过想知道这条河的情况。
“那条河只有七八九月才有水,这时河里都是干的,哪儿来的鱼。”
夏过好奇:“为什么是干的?”
“河流的源头还冰封着,没水流到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想那河里如若有鱼,那算是雪国的还是大晔的。”
夏过笑着开玩笑。
老伯笑:“即使有鱼,那也没人敢下去捞,如若大晔和雪国能交好,能相互通商就好了。”
“老伯,你为什么这么说?”夏过不解。
“很多很多年前,晔、雪两国是互通商贸的,那时把晔国的物产运到雪国,再把雪国的物产运到晔国。养活了很多人,百姓手里的银钱也多。后来商贸断了,很多人都断了生活来源。”
夏过应了一声:“哦。”自古以来商就是带动经济发展最重要的条件。晔国的百姓如此,雪国的百姓亦如此。在大多百姓心中丰衣足食比什么都重要。两国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是如此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