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威胁。”
言落,他转身离开。似乎不带一丝情绪。然内心诸多愤怒汇集在一起,难以言喻。
宫内,诸多宫女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个字。花都帝君满脸阴沉,“你刚看了,的确是中毒了么?”
上官枫月纤长的婕羽微微一颤,凝眸,微微点了点头,“千翎雪虽然毒解了,但她的确下了致命的毒药。”
“你觉得以她的性子,真的会对雪儿不利?”花都帝君又换了个口气问道。
“师妹她的确仁心仁术,但想要对付的人,也绝对不会留情。千翎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起生活三年,我了解她。”上官枫月恭敬的回答,“其实她心底善良,性格服软不服硬。若是贤妃肯去道歉一下,或许事情有转机。”
“当真是道歉就行?”花都帝君凝眉,似乎难以置信。
“师妹的性子微臣了解,若是一个人真心在她面前忏悔。她是不会赶尽杀绝的。小惩大诫,通常就是想办法化解。”上官枫月笑道,“所以陛下可以放心,只要贤妃服个软。她便不会计较。”
花都帝君眉目一亮,唇角勾起淡笑,“若真如此,便将那女人带过去。道歉了便完了。”
上官枫月点头
水榭阁,夜清儿正凝视着千翎雪。用坚定的语气小声道,“放心,我一定要把你带出去。”
千翎雪似乎像是听懂了一般,清透的眸中传来信任。仿佛两人的目光在一起,即便是陌生人,也能如此柔和。
钟九黎默默的站在一旁,十几年,腹中千言万语在此刻却只化作柔和的对望。似乎这天底下只有这样一个人,让人内心欢喜。
她时不时的,目光会朝钟九黎看上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言语到了嘴边,又不得不收回。她躺在床上,虚弱得就连咀嚼的能力都没有。但似乎能活过来,她对生命充满了渴望。
夜清儿说要带她出去!她很信任。
“公主,帝君又来了。”
听雨禀报道。
她微微凝眉,目光似乎有些抗拒,“来做什么?”
听雨尴尬的瞥了一眼夜清儿,凝视着前方不远处,花都帝君身后只见贤妃一身碧蓝色衣袍。唯唯诺诺的走过里,看不清她的眼神。不过看这两人今日,怕是……
目的如何,昭然若揭。
夜清儿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薄唇淡淡的抿起微笑。
“四王妃,她愚蠢无知,不知四王妃的本领高强。当初的一句花瓶也只是因为嫉妒,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花都帝君好言相劝,像是个带着孩子来认错的家长。
他言落,连忙让贤妃跪下道歉。但贤妃似乎只有动作,没有任何表示。
“知道错了?”夜清儿淡淡的笑道,“我怎么没看出来?”
贤妃咬牙切齿,忍耐许久,才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是我错。”
夜清儿忍不住笑出声,却一句话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