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夜色深深,北冥萧夜不知道酝酿了多久。才从中总结出几个字。
“呵呵……”
夜清儿抬眸,漠然冷笑。夜下她一袭白衣,此时此刻,在北冥萧夜看来。竟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像是对一个陌生人的一种排斥!
对他!?
陌生人的排斥?
“说好的……我醒来不离开我!”
北冥萧夜紧握手里的剑,所有的一切言语在顷刻间化作心痛。那还没痊愈的心再次受到伤害,痛到无法呼吸。
“哄病人开心的话,就不要当真了。”夜清儿抬眸,“我只是尽责,怕你死。”
一句句像是刀尖刺入心灵一样的话语,痛彻心扉。北冥萧夜觉得这辈子曾经在战场上中毒,曾经敌人的箭射进胸膛。都没有这么痛过。即便是相思凝的毒素侵袭内心都没有过这样。
那原本以为自己得到了全部,而此刻他感觉……失去了所有!
“于是,我们之间就这样了?”
“不然呢?”她平静而又精致的小脸不带一丝感情。
他嘴角泛起一抹凄冷,若非那一贯的沉稳此刻怕是早已支撑不住。被夜清儿气晕过去。自始至终,她只将他当做一个病人么?那些所有的呵护,不过是因为尽责。
都说医者心地善良,温和大方,心灵如水。即便是这世间任何强硬之人,都能在医者这里得到冰释。
但事实并非如此,医者虽然是有这些优点。但他们心中有情却又无情,因为说白了对待任何人都是的态度。看不出对谁好一些,也看不出其用情是否为真。
即便是心甘情愿的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过是为了解毒。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回去好好对待宁儿,那丫头有点虚伪但对你是真的。我最喜欢的就是成全别人,既然你恨我,曾经为了她能将自己的结发妻子虐得死去活来,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有不娶的理由么?”
夜清儿静静的道,“到时候记得给我一封休书就好了,或者你现在给也可以。”
“清儿,以前的事……”
夜清儿忍不住好笑,“莫非你现在还想脚踏两条船?”
“哦!不!你不是脚踏两条船,你是踏了很多只,每一只船都忠心耿耿的靠近你。可我不是那种别人愿意踏,我就得凭他踏的人。”
“清儿……”
“听风,送客!”
“公子,我们先走。从长计议。”小悠的声音传入耳内。
夜清儿转身走进房间内。许久,只听到外面一阵风拂过。她必然知道,那是北冥萧夜消失在暗夜之中的声音。
小月走进来,见她悄然无声的坐在一旁静静的喝茶。捧着被子发呆,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走了!”小月提醒道。
“那你怎么不走?”夜清儿抬眸。
“你都靠过人家了,闻过人家了。得负责。所以我不能走。”
“夜清儿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不要脸如你,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小月走过去,暗自叹息,“小丫头片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还笑,笑什么?你当别人是傻子么?”
她那伪装的笑瞬间凝固在嘴角,情绪忽然觉得好尴尬。她唇角淡淡的勾起,半响,语气温和,“你出去吧,让我静静。”
小月也没有再留,只是语重心长的提醒一句,“夜,其实优秀的男人不止他。你应该配得上……”
“出去!”夜清儿语气微微加重。
这一次小月没有再留下来,只是微微安慰,“我在门外等你。”
房间内气息很压抑,夜清儿转身坐在陈大娘床榻之上。又一次把脉。确定其正在安详的睡觉,这才暗自叹了叹。其实对方封住她的喉完全没什么用,该揭露的一样都不会少。她之所以说要利用她查案不过是个借口。只是希望能够把她救下来。
等事情恢复了,她再开药去救她。
其实并不是说她以后都不能说话,对方使用的毒药其实并不难解。只是要的药很特殊,需要费些周折。如果真要在七天内解毒,那些珍贵的药物是必不可少的。但若是不需要在七天内恢复,她却有很多好办法可以让她慢慢恢复的。这事其实她闭嘴并不见得是坏事。
夜清儿转身再次走出门去,天渐渐的开始有了清晨的感觉。她独自坐在石阶上,默默的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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