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姑娘画中的男子,有几分相似。”
侍女回答,“郎眉星月,奴婢以前只道是姑娘画中的人应该只存在于画中。却不想,真正的存在于现实。”
听这些话,白衣女子有几分诧异。那眼底深处有一抹情愫暗暗的凝动,“他一个人来的么?”
“不,身边跟着一个姑娘。奴婢没有仔细看,但远远的看着好像挺恩爱的。应该是男子的爱人。”侍女叹了叹,“看来那男子已经有人了,姑娘这边……”
“他们没发现什么?”白衣女子又一次问。
“那姑娘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但天香山那二老并不相信。”侍女回答,“不过,天空上刚才好像出现一抹炫白。声音不大,但奴婢怀疑那应该是什么信号。”
白衣女子裙摆淡淡飞扬,而她整个人站在温泉旁边。沉思片刻,终是叹了叹,“看来计划提前被发现了。”
“那我们怎么办?”
侍女惶恐,“那姑娘可厉害了,一走进天香山二老的居住地。就发现有毒。”
“必然是会被发现的。”
白衣女子叹了叹,“她那么聪明,如何会不知道。”
侍女低头,也暗自叹息,“看来我们计划失败了。”
“失败便失败了。”
白衣女子神情淡定,“我恢复差不多了,我们下山去。快走!否则萧夜的人来了。”
“萧夜是谁?”
“画中男子。”
“哦!”
白衣女子身形很快,像是用飘得一般,悄然无声的离开天山。她来到山洞什么都没带走,除了那幅画着俊美天神的画卷。
那画面出神入化,乃北冥萧夜一袭白衣。弹琴之时,男子中指滑动着琴弦。神情贯注的诉说着音乐的故事,而画卷的不远处。女子妖娆的身姿,跳着绝美的舞蹈。
“萧夜哥哥……”
白衣女子纤长的婕羽微微颤了颤,“我回来了,她该将你还给我了。”
言落,白衣女子带着画卷。悄然无声的从山洞的另一边离开。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的,她知道有这一天……一定会下山。但没想到那么快。
快到让人难以接受这一切!
但她知道,他一分钟也等不到。要将北冥萧夜从她手中抢回来,那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而这边,夜清儿带着北冥萧夜在房屋周围到处搜寻。
“条件比较差,但在我看来,那毒应该是由几种花的味道放在一起。才产生的毒。”
夜清儿一面说着,一面寻找,“我们只要找出其中两种花,然后将两种花远离别的花。便可以杜绝这一切的发生。”
北冥萧夜目光凝视着远处,一面忙活的夜清儿。而自己站在远处帮不上任何忙,忽然有些心疼,“清儿,不然你说是哪些花。我来帮你寻找。”
“水仙,曼陀罗,蔷薇,随便找出其中两种。就无碍了。”
“不准丢!”
北冥玉龙一声怒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夜清儿面前。当然他并不是吼夜清儿,而是北冥萧夜,“我的死活不需要你来管,离开。”
北冥萧夜负手,俊逸的眉头写满不悦,“父皇,清儿是婉月国的神医。对于毒了如指掌,那是为了救你的命。你这老头这么多年了,疑心病还没改?”
“那是冰儿辛辛苦苦从山中挖过来培养的,一年了。她是在山中看见这样的种法很好看,所以才移植回来的。”北冥玉龙叹了叹,“即便是毒草,也绝对不移植。”
“父皇,花可以再种。若是死在几棵草上,就不值得了。”夜清儿叹了叹,“还是您一直都不相信我?”
“我……”
北冥玉龙目光凝视着夜清儿。
“您只是心疼太妃的花草,是么?”
夜清儿叹了叹,这世道一切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无奈至极。
“是!”
北冥玉龙刚刚回答完毕,却只见头顿时一阵疼痛。他差点晕倒在地上。北冥萧夜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父皇,是不是经常这样晕倒?”夜清儿用肯定的语气道,“每日早晨起来都会头疼。”
北冥玉龙没有说话,但态度表现得好像是默认。
她凝眉,将手切在他的脉上。片刻,从容的将手收回。然后道,“父皇,你中毒已深。我想……如果没猜错,太妃也这样。”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下山?”北冥玉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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