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扣着我的肩膀,简直像一张温暖入心的膏药,贴在人身上却酥麻入骨。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很可能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赶紧喘着粗气自救。
想了半天之后,我才开口,又问陈八妙道:“那个……妙儿呀!你姐姐怎么样?和长道长折腾了那么一气,家里有没有受什么损失?”
听着我的问话,八妙儿果然不在你浓我浓,贴衣送热了,她立起身体,非常气愤的冲我挥拳头道:“那个王八蛋!我姐姐差点死在他手里……”
随着陈八妙的话,我很快知道,原来那一晚的噩梦结束之后,她姐姐陈七巧便也住进了医院。
作为白化病患者的陈七巧,身体本身就弱,所以这一番折腾下来,她便很伤了一些元气,恐怕没有个一半月也是调理不好的。
而相对于陈八妙的倒下,这笑渔舸所伤的元气却又要更大一些。
那一晚,在黑客顺风的操作下,被催眠的瑞木钧用于经营笑渔舸的流动资金被洗劫一空,而且正如那晚我所偷听的一样。十九爷他们将笑渔舸处得到的近亿现金与几千万股权以比特币买卖的方式进行洗劫分散,从而增加了追查的难度。
最近几天,虽然陈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进行追查,但是依旧没有找回什么资金,而且从省里来的专家还告诉陈八妙,这些钱绝大多数都流进了海外,特别是瑞士和基里巴斯的银行,就算是找到了流向,也很难要回来。
说完这些,陈八妙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而后冲我摇了摇头道:“流动资金没了,整个产业链就会断,现在我们为了找钱买鱼鲜的事情,已经急红了眼……”
听着陈八妙的话,我抿着嘴想了想,而后问道:“有门路么?”
对问,陈八妙摇头道:“没有……”
说至此,陈八妙又惆怅的告诉我说,因为她们家经营特色的原因,用的鱼鲜全是现货交易的时鲜拍卖品,有些东西提前一两个月便拍定了,只等着交割合同。
现在这一下子没有了资金,肯定完不成交割,而完不成交割,不光名誉受损,就连未来一年的经营计划都会被打乱,到时候不能给提前预约的客人按时交付订单,就会形成恶性循环……
陈八妙说至此,摇了摇头。
我听着她的话,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乎,我关切的问了句道:“大概……需要多少钱?”
皱着眉头,陈八妙告诉我道:“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但家里有三千万左右的资金缺口。”
听了陈八妙的话,我舌头伸的老长,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家一年买鱼的钱,需要三千万?!”
“不是三千万……”陈八妙大喘气的告诉我道:“是七千万!”
“我靠!”听着陈八妙的话,我汗然满面。
她小小的一个笑渔舸上,每年举办的宴席不过千余桌,但光是进货的钱,竟然就要七千万?
他家的鱼……都是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