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钧,但这笑渔舸船小人少,一屋子女人的瑞木钧未必能保住我,到时候别再因为我的疏忽,反过来连累到陈家姐妹,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如此种种,综合下来考虑,我自然不能像胡老二希望的那样,去说服徽嗣杺参与养鸡场的计划,非但不能让她参与,我甚至觉得,必须彻底把这个计划搅黄,我才有生存的可能。
于是,我趁着附近没人,告诉徽嗣杺道:“二小姐!你不掺和就对了呀!你想想,胡老二的计划,能有几个是真的,如果那个喜马拉雅山的卖鸡场子真那么赚钱,他会找你们合作么?他傻?”
闻言,徽嗣杺点头道:“的确……如果真那么赚钱的话,他自己和宽天渡早独吞了,根本不可能非要拉上徽家。”
“对了吗!”我点头道:“摆明了,这是胡老二就想从内部分化瓦解你们徽家的损招!他徽嗣檀上当,您徽二小姐可不能上当呀!”
我的话,想必也戳中了徽嗣杺的担忧,于是这丫头当时便也冲我点头道:“英雄所见略同呀!有霍老板这些话,我心里也有底了。谢谢你!”
看着徽嗣杺开口称谢,我立刻摆手道:“您别谢我!有您谢的那些话,给点实际好处呗,等展交赛结束,你付我当说客的钱时,多意思意思,三万五万不嫌少,七万八万不嫌多哈。”
见我提钱,徽嗣杺无奈的笑了,她冲我点头道:“霍老板果然本性不改,还是那么现实。放心,展交赛结束之后,我给你二十万,如果咱们能合伙,把台上那位搬倒,我再多加十万。”
说话间,徽嗣杺用小拇指指代了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指头,我扭头过去,很快看见她指示的人是……胡老二。
此刻的胡老二,样子依旧自信而嚣张,他坐在我们对面一排正中的椅子里,旁边则是徽家的三少爷徽嗣檀。
我看的出来,因为养鸡场项目的合作,徽嗣檀和胡老二这原本的一对冤家,已经走的很近了,俩人此刻正亲密的互相恭维谈话着,仿佛他们才是一家子。
看着那二位的样子,我微微皱眉。
很明显,现在我和徽嗣杺的同盟不如胡老二牢靠强大,因为胡利用软硬手段,已经从事实上分裂了徽家,而他背后撑腰的金主宽天渡,以及更加神秘的那个十九爷,也远比我找来的瑞木钧,葛令瑶强大的多。
故而,我们和胡老二的“战争”,绝不能是持久战,久了徽家内部可能有变,久了宽天渡可能会玩新的花招。
因此,我看着那两个人,冲徽嗣杺小声最后说道:“眼下要弄死胡老二,这次展交赛是最好的机会,咱们几家饭店联合起来,努力得第一,再想点别的办法把他整臭,就ok了!”
说完这话,我与徽嗣杺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很明确,大家心有灵犀,要用手中的各种资源和最卑鄙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至于什么原则和承诺……都是扯淡的玩意。
而林少松虐待申沉父子的那一段视频,也算的上致命的证据之一。
接下来我要做的,则是搜集网络更多的证据,让胡老二的名声地位,彻底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