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的方法。”
凤惊羽扭头看着他,“什么方法?但说无妨!”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经过我昨天晚上的数据分析之后,我发现只要中了这种毒的士兵,最多活不过七天。但是他们在这七天里面带来的杀伤力,已经足够让他们拿下荆州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潜入西韩,将制作这种毒药的窝点直接捣毁?”
洛云溪点头,“能够制作出这种毒药,成本必然不便宜。所以,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问题的话,第一批战士,将会在三天之后死亡。而第二批战士想要赶过来,就必须要再等7日,如此循环。”
“所以,我们有七天时间?”
洛云溪点头:“没错。”
凤惊羽立刻回头看向戚风,“你马上准备我们出发前往西韩。”
“相公,你不能去!”
“为何?”
“如果凤天擎真的跟西韩有勾结的话,这一次西韩大兵压境,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行调虎离山之计。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嗯?”
“交给你?”
洛云溪十分坦然的点头,“当然,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这种毒,也知道要如何摧毁他们。”
凤惊羽看着洛云溪,他知道自己的小家伙是想替他排忧解难。
可是洛云溪并不会武功,她身上除了四大神器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傍身的功夫。
此次前去西韩非常凶险,他实在没办法让洛云溪孤身一人前去,而他却不陪在她身边,他再也没办法去尝试失去她的滋味。
就在凤惊羽纠结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戚风走到门口,手里还拿着一道明黄的密函。
“王爷这是宫里传来的密函,说一定要王爷亲自过目。”
凤惊羽将这封密函接了过来,一目十行飞快将之看完。
看到他脸色微变,洛云溪连忙上前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凤惊羽将这份密函顺手扔在桌面上,然后扭头看着洛云溪:“看样子你的推测没错。”
洛云溪愣了一下,连忙将那封密函拿了起来。
她飞快的浏览了一遍:
就在凤惊羽离开皇宫后不久,东宫太子便与当朝一品大臣们商议,派遣战神阿修罗王凤惊羽,前去荆州督战,势必要将西韩来犯的将士打退。
在东陵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太子年幼,而皇帝驾崩,便可由一品大臣联合太子,共同写下圣旨,发布密令。
而这样的密令,与皇帝的圣旨有着等同一般的功效。
“王爷,如今柳将军重伤,没办法再赶回荆州督军。太子殿下这个时候,下这份密令,恐怕有调虎离山之嫌。”
凤天擎的这份狼子野心,就连戚风都看得一清二楚。
凤惊羽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现在正在敏感时期,如果他抗旨不遵的话,就极有可能会落人口实。
洛云溪轻轻咬唇,走到了凤惊羽的身边,“相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就十分当机立断的凤惊羽,此刻竟然出现了踌躇。
若此时,他还和三年前一样,孑身一人,即便知道是被人利用,他也不会犹豫。
可如今,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洛云溪,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女。
他必须要护他们周全!
所以,东陵绝不能亡国。
便在这个时候,原本躺在病榻上的柳将军,似乎是醒过来了,“王爷王妃……”
尽管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是已经足够引起凤惊羽他们的注意。
凤惊羽和洛云溪转身走到了床头,便瞧见柳将军颤巍巍的从怀中,拿出一张带血的地图,“这个……”
凤惊羽将那张带血的地图接了过来。
他仔细一番打量之后,发现有些眼熟。
几年前,东陵与西韩一战,他也曾经在边关驻守。
所以这张地图上画的好像是西韩于东陵交界处。
“王爷……这,这是我从一名西韩军队头目身上抢来的地图。正是因为这张地图,我才身受重伤……我怀疑,地图上标红的位置就是他们的据点……”
听完柳将军这一番话,洛云溪脑海深处突然灵光一闪,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凤惊羽:“相公!”
两个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凤惊羽和洛云溪已经养成了一种惯有的默契。
有时候,只需要洛云溪一个眼神,凤惊羽便能推测出她想要说什么。
“我明白!”凤惊羽点点头,然后扭头看着柳将军,“柳将军,长公主正往这边来,她会在这里照顾你,你好好休养身体。荆州的事情便交给我去处理!”
柳将军拼命想要坐起来,可是却被凤惊羽摁住。
“九王爷,西韩那些士兵实在诡异,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柳将军叮嘱道,“在我跟他们交手的这几日里,我发现他们每一次进攻都极其规整,就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一样。”
凤惊羽与洛云溪对视了一眼,“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因为过度的疲累,柳将军已经沉沉睡去。
可是,这对凤惊羽和洛云溪而言,却是难以成眠的一晚。
入夜时分,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凤惊羽站在窗口,手里拿着带血的虎符,似乎在沉吟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厚重的披风从后面盖上了他的肩膀。
凤惊羽回头,便瞧见洛云溪浅笑盈盈的站在他的身边:“相公别着凉了。”
凤惊羽顺势握住洛云溪的手,声音里面,甚至还染上了一丝歉意:“跟着我,后悔么?”
跟着他一路过来,吃了这么多苦,面临了这么多次惊心动魄。
如果他凤惊羽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洛云溪或许就不用面对这么多沉重的东西。
所以,凤惊羽突然有些心虚:
这些东西原本是,该他一个人承受的,而现在,他却将洛云溪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也拖下了水。
洛云溪当然知道他这番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浅笑盈盈的脸上笑容瞬间隐去,她一把想要将凤惊羽身上的披风摘下来。
可是手还没来得及用力,便叫凤惊羽一把给握住了:“小醋坛子,又生气了?”
洛云溪象征性的抽了两下,却没能抽出来,于是便没好气的瞪着他:“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王爷是不是想看到这种结局,才认为是正常的?”
出于私心,凤惊羽倒真希望这个时候洛云溪能够冒出这种想法来!
至少这样,他还能护她平安。
一看到凤惊羽有片刻的犹豫,洛云溪转身又要走。
凤惊羽连忙将她揽入怀中,让身上的披风,把她一并裹住:“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问这种蠢问题。”
听到他这句话,洛云溪才气哼哼的转过身来,盯着他,“真的知道是自己不对了?”
凤惊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为夫知错了。”
洛云溪这才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用力的开始磋磨:“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不是说咱们东陵的九王爷冷酷无情,没有人性吗?我怎么瞧着你比我这个女人还要优柔寡断?”
凤惊羽没出声,只是看着她,满目柔情。
只有真正的深爱,才会让人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患得患失。
洛云溪看着这样的凤惊羽,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怜惜。
她伸手环住了凤惊羽的腰,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前有力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