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要强势,要能耐,要有本事。但太子妃太出挑了,也不
知对帝国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哎……”魏公公昏黄的老眼眨了眨,淡定地回答:“陛下,恕老奴直言,太子妃再出挑,但自打老奴知道太子妃这么个人存在,她所做之事。没有一件事是迫害国本的,相反。太子妃要么没有动作。要么……她所做
的每一件事都给大周带来了生机。陛下,太子妃再出挑,她的心向着大周帝国,就是大周之福。”
老皇帝闻言,并未有所欢喜,反倒是愁眉苦脸,叹口气:“太子妃是把双刃剑,向着大周,自然是大周福音。但一旦她不向着大周,改投别过,太子妃会是大周最大的危机,成为大周最可怕的敌人。”
“启禀陛下,关于这点,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老皇帝手中尺子又敲了魏公公的额头:“你这老家伙,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说了。什么时候还在朕面前装模作样地吊朕的胃口?”
“是有关……太子殿下的,”魏公公的老脸有些别扭,抬眼望了老皇帝一眼,牙一咬,飞快地提及:“是有关太子殿下的闺房之乐的。”
“哦?”老皇帝来了兴致,把玩起手中通体黝黑的尺子来,“快说说,你这个老家伙又打听了什么好玩儿的来?”
魏公公嘴角僵硬地抽搐几下,望着老皇帝变脸速度之快,有些无语。
“老奴听说,”魏公公与老皇帝一五一十,把偶尔从小全子那里听来的抱怨说与老皇帝听。
老皇帝听后,面上错愕不知,“此事当真?太子妃真的那么做,不理会太子?”老皇帝说罢,一脸同情起百里容来。
魏公公很是无语,他抚了抚额头,这才把想说的话说了:“陛下,老奴私以为,太子妃那样的人才,必定是有傲气的。太子妃所要求,也不过就是太子殿下的一颗真心。”“而太子殿下刚才就已经向你表态,殿下将来要废除后宫三千,为了这事,太子殿下为了说服陛下,甚至不惜与陛下互不相让,争执不休。太子殿下有这样的决心,他能为太子妃做到这样……陛下,再冷的
石头,也有捂热的时候。可是,再热的心,也经不住凉水一桶一桶地浇。”
“老奴相信,殿下对太子妃一颗真心火热真挚,太子妃定然也会深有感触!”魏公公说完,向着老皇帝跪了下来,重重一磕头:“陛下,皇家的事情,老奴本是不该多嘴,没资格多说的,但是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殿下从小受了那些旁人都不能够想象的苦楚,从小就活得谨慎,以
至于年长后,对世情冷漠淡然。”
“而今,老奴终于又在殿下的脸上,看到了殿下幼时的笑容了。”老皇帝久久不语,忽而失笑一声,指着魏公公笑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平时看着你偷懒打盹的丑样子多了,没想到你这老家伙还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老皇帝指着魏公公:“行了,你站起来吧。朕又没说
什么……不是已经答应了那混小子的要求吗?”魏公公飞快地扫了一眼笑眯眯的老皇帝。心道:您老是答应了殿下的要求,但您老出尔反尔的事儿私底下也没少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