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头顶上拉屎…咳咳,白老爷子,您莫见怪,飞烟一时激动,话
语粗鄙了。”
南飞烟冲着白老爷子歉意一笑,不给白老爷子插话的机会,立即就说:“白老爷子,现如今,飞烟被人欺负到家里头来了,不求白老爷子动手维护飞烟,飞烟但求能于白老爷子有个合作的机会。”
“这……”
白老爷子皱了皱眉头。南飞烟仿佛没有看出白老爷子的犹豫,截住他的话头,又接着说起来:“想必您老已经听白小姐说起过云家大小姐云想容来我金银楼公然挖人的事情了。白老爷子,我不是怂恿您,您当知道,白家乃是珠宝
起家。您这么多年的苦心足以说明您同白家先祖对于珠宝行的看重,否则,白家早不是当年的白家了,您老还这么费心思地让白小姐学习这方面的学识,又是为何?”
白老爷子眼皮不动,眼神淡淡,不起波澜。南飞烟弯唇一笑,继续道:“白老爷子。云家早在茶叶行占了头筹。如今云家为了珠宝阁,不惜让云想容来我金银楼公然挖人,做出这等让行内人不耻的事情。从这点看来,云家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在珠宝
金银这一行沾上一席之地了。可云家人分明知道,在江南,白家才是珠宝行的老大。他们云家根本就是故意的。”
白老爷子即便已经不再看轻南飞烟,却也不会因为南飞烟背后的“神秘主子”就对南飞烟的话听之任之。他随即说道:“南夫人这话说大了,我白家是珠宝起家,却也不是垄断了整个江南珠宝行的。江南是个好地方啊,这么大的一个大肉饼,自然有人眼红。外头有人有本事啃的话,那就啃,我白家不会阻止,
一如南夫人近日金银楼的来势汹汹。”
“嗤!”南飞烟听后忍不住嗤笑一声。
“南夫人笑什么?”白老爷子没有等来南飞烟预料中的反应,却等来她一声嗤笑,顿时不解。
“我笑白老爷子一边儿说着不在乎别人与你一起啃这块肉饼,一边儿却在怪罪飞烟。白老爷子。您老这样自相矛盾,不累吗?”南飞烟眼中轻视嘲讽,不在乎看到白老爷子的一张老脸正在渐渐地变黑。她忽而坐直了身子:“白老爷子,在乎就在乎。本来一家独大,现在多了竞争对手,任谁心里总有些想法。白老爷子,我且问您,您连我的金银楼都感觉硌得慌。您这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若是被云家的
珠宝阁在这个行当站稳了脚步,您眼里真能容得下吗?这可不只是我金银楼这样的小沙粒,而是说不得会害的您瞎眼的大石子儿,您老真的要放弃与我合作吗?”南飞烟摊了摊手:“现如今,我揍了云家的嫡长女云想容,云家是不会放过我的。既然如此,我便打算拉云家下水。我如今刚到江南来,人生地不熟,需要一个当地的大权贵一起,做事才能顺畅。若是顺畅
的话,云家此次不死也得脱层皮,至少需要五年以上的时间来休养生息。”南飞烟目光熠熠,看向白老爷子的眼中,满满是野心磅礴,“老爷子,五年的时间,您能做的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