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然乱选了几样东西,反而选到宝了。
这是连周秉然自己都没想到的。
最关键的是,他觉得很漂亮,但多半中看不中用的古剑,竟然是明长老口中非常厉害的滕王剑。江湖百兵轻易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神兵利器。
周秉然轻轻用肩膀碰了碰风琴,小声问道:“诶,你们家长老说的是真的吗?这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啊?我虽然不是学霸,但我好歹也是知道滕王阁序的,那滕王是滕王阁的主人吗?”
“是。”
“那滕王阁的主人不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落魄王爷,三番五次被贬的家伙吗?怎么一转眼变得这么高大上了?”周秉然好奇,总不能史书里面记载的都是错误的吧?
“史书里面记载的没错,当时的滕王,在世人眼中,就是那样的人。但是,你别忘了有一个词语叫做伪装。滕王所处的年代是什么?唐初,诸王争霸,皇权交替的时节,他即便是皇室王爷又如何?”
风琴站出来帮着解释道:“自古皇权争霸,哪次不是打得血流成河的?
真正的皇者都是踩着累累白骨才登上帝位的,手上沾满了亲朋兄弟姐妹的鲜血,冷血无情。滕王不愿意卷入这样的漩涡中,纵然天纵奇才又如何?
一旦表现太出彩,就会引起诸王的注意,被那些有志于皇权的皇子们视为威胁和敌人。滕王除了自污、远离皇室权利纷争的漩涡之外,别无他法。”
“所以,滕王其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武道天才?可这把滕王剑不是王族剑吗?应该是滕王的家族给他的佩剑吧?家族佩剑也这么厉害?”周秉然问道。
“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会儿脑袋不开窍了?”戴鸢忍不住瞪了周秉然一眼,没好气道:“古代又不是现代,想铸造一把剑,觉得佩剑不够好,换一把剑,还不容易的?
那滕王的家族是皇室,皇室子孙的佩剑在那个尚武的年代并不代表什么。所以换一把剑并没有什么稀奇,何况,滕王这把剑,不是连你也觉得异常精美?
戴着这么精美的一把佩剑,谁又会怀疑他自污是假的呢?”
这么一说,周秉然倒是明白了几分。
再看看这把滕王剑,也是,如此精美,在唐初那个年代,世人只会觉得这把剑华而不实,是富家公子哥用来装饰身家的玩-物,当不得真。
但毕竟不是凡俗之物,当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曾经滕王的心酸与无奈被人们发现后,自然也就都注意到了滕王剑的不凡之处了。
“据传,这把剑当初是由滕王墓的守墓人家族保存的。几百年后,王朝更迭。蒙古铁蹄踏平中原,金人建国后,野蛮的蒙古王子不懂文化礼仪,路经滕王墓的时候,听闻手下人夸奖滕王的画作值钱,就让人掘开滕王墓,想要从墓中取出几张滕王画作观看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值钱。
结果,古墓挖开,但凡是进入古墓的蒙古族士兵全部被掀翻了出去,反倒是身上什么刀兵到没带的汉人军师安然无恙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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