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放过你!哼!”
“唔...花还没浇完...”
“兼桑,佃当番,继续加油吧。”
“哎哎~还要做吗——”
“给江雪先生帮忙吧!”
“小俱利不走吗?”
“门倒了。”
“你要守着吗?”
“嗯......”
“不要想占便宜!”长谷部先生发挥机动,刷刷两下扶起障子门,“给我扶住!”
大俱利伽罗默默扶住障子门另一边,两个冷脸的门神先生守在了门口。
鹤丸国永挠挠柔软的白发,干脆盘腿坐在了门前。
“阿咲,我来了哦~”乱藤四郎咽了口口水。
“嗯。”
“粘...粘住了...怎么办啊呜呜呜呜...QAQ”
“撕开。”
“撕...对,我撕开...我撕开....呜啊...痛不痛啊...”
“不...哈啊......不痛。”
障子门里传来不怎么和谐的声音,门外的人却再没有瞎想的心思了,大俱利伽罗低下了头,压切长谷部皱眉,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捏紧了障子门,胸膛焦躁的起伏着,极力克制着双腿冲到主君身边的冲动。
“哎哟,好痛。”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呼。
“哎?”
“谁在说痛啊?”姑娘转头看向门外,隔着薄薄一扇门,那些声称是她的刀的男人们守在门外,两个影影绰绰的影子坚定站在原地,地上还有一坨。
“是我是我哟~”
“鹤丸国永?”
“嗨嗨~鹤丸,叫鹤丸,阿咲你上次受伤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喔。”
“我知道你,视频里面有的。”
“啊那个!把鹤装扮成三日月宗近的惊吓计划!真是绝妙!在网络上很热呢!”
“嗯,我看到了。”
“哈哈哈,评论都很热情对吧!说般配什么的,还真是吓了一跳呢嘿嘿。”
“以前关系很不错吧?”
“那是当然啦!不是都会一起做出惊吓了吗......”鹤不闹腾了,他倚靠在廊柱上抱着双臂,弯弯眼睛笑起来,温柔地看着障子门。
“喂,鹤丸。”
“嗯?”
“你为什么喊痛?”
乱藤四郎抿唇,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就是现在!他趁着女孩子的注意力全在门外的鹤丸国永身上的时候快速下手。
因为愈合不好和刀口黏在一起的绷带被快速撕下,露出嫩红的新鲜皮肉,血珠立刻争先涌出。
“唔......”女孩子脸埋在枕头里。乱藤四郎飞速上药。
“阿咲?”鹤丸见门里没声音了,心里了然。于是试探喊了一声。
“唔....我在。”声音闷闷的。
鹤丸国永皱皱眉,禁不住想着女孩子现在一定把整张苦巴巴的脸扎进枕头里,脸蛋压扁神色隐忍。一时有点心疼又很想笑。
“结束了?”压切长谷部偏头,血腥味儿刺激得他心口直跳。
“结束了。”乱藤四郎虚脱了一样趴在地上和小姑娘对视。片刻又委屈巴巴地蹭过去撒娇。“这种血腥的事情不适合可爱的我QAQ~”
“辛苦乱啦~”小姑娘一边披上外套一边搭话,回过头的时候乱藤四郎正背对着她缩成一团。
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看来鹤准备起飞了。
“门外的人。”小姑娘的声音轻轻的,传进契约者们的耳朵里却清晰又温柔。
“嗯。”
“主。”
“我在我在~”
“多谢你们了。”
“......”
“不要你的谢。”鹤嘟嘟囔囔。
“不...不想和你混熟......”
“主......压切长谷部护主不力,您还...呜呜呜...我主真是世界上最体贴....”
“哦?你们不进去吗?”一个新的声音打锻炼长谷部先生的吹主。小姑娘歪歪头,想起这是三日月宗近,那个漂亮到诡异的太刀。
唔......而且看起来脑袋之前受过伤。
“进去做什么?”
“老爷子听说,小姑娘嫌乱藤四郎太快了。小辈做不好的话,老爷子就来试试吧。哈哈哈。”
“这...这种糟糕的话...居然说出来了...”
“是阿咲叫我快一点的!呸呸,我才不快呢!”乱藤四郎气到跳脚。
“老爷子很慢的。”
“看出来了......”小姑娘嫌弃脸。
障子门被拉开了,小姑娘站在门内,手里抱着一沓纸。
“哈哈哈,一直想说一次试试,到我身边来?”天下最美张开双臂,袖袍划破空气,荡开柔和的风。
“唉......”小姑娘欣赏着对方美丽的脸,有点嫉妒有点同情。把手里板砖厚的一沓信纸轻轻放在了老美人怀里。
拍拍三日月臂侧,拢拢肩上的衣服,走开了。
“??”
“哎......”鹤摇摇头,叹了口气,拍拍翅膀飞走了。
“小姑娘的意思是?”鸿雁传情?
“主......夸你好看。”压切长谷部尽职尽责地解读主君眼神,扛起障子门,走了。
“那这个?”三日月宗近疑惑地举起手里的信纸,看了又看。
“咳。”大俱利伽罗本来已经走出去了,看到这里有点同情,又默不作声地退回来。
“她让你......”
“......撕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