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他们说阿奇哥是……那个偷东西的……”
“什么?”
“我听他们说阿奇哥在城西的赌场转手赃物被抓住了,然后被关进了牢房,后来他逃出来,又去赌场偷东西,又被抓住了……”
“什么?!”听到坤奇偷东西,刀歌感觉不可思议。
“他们这两天经常过来调查,上午来了一批人,现在应该在你们的房间那边……”
刀歌听到这些马上就转身朝住处跑去了,小透在后面喊:“等等……”
半路上,刀歌听到有几个下人在那里讨论:“这小子,真给蔚家抹黑了!”
“我们蔚家在城东一直是名望世家,如今竟然跟偷……偷窃沾上边了,这……”
“唉!这两个字说出口都难啊……”
“主要是老爷他心肠太好了,开始的时候还护着那小子呢,没想到他就这么不争气,年纪轻轻的,要手有手,要脚有脚,干什么不好,偏要做贼!”
“老爷对他们还不好?连自家的东西都要偷,真是没药救了……”
刀歌听到这些气愤不已,但是他没空跟他们理论。他们的住处附近果然有一些官兵穿着的人在那里走动,刀歌走近一看,房里还有几个,正在他们房里搜查。
刀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问道:“几位大哥,不知你们在找什么?”
看到刀歌来了,那些官兵的其中一个掏出一张画像来。那画像上正是翔飞,他们对着刀歌看了看,问:“你叫什么名字?”
“刀歌。”
“刀歌?”两官兵相对一视,他们似乎听过这名字。
“正是。”
“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哪?”
“大堂,走吧。”
然后两个官兵左右伴着刀歌,一路直往城北去了。刀歌没有异议也没有任何反抗,因为他想把这事情弄清楚,他早已认定了结果是什么,只是缺一个过程。
蔚凡梳洗完毕了,正准备去看尤莹和刀歌,只见到小透跑过来跟他说:“糟了,公子!”
“怎么了!?”
“刀哥他……他被官兵带走了!”
“我去更衣,叫车夫备马!”
“是。”
刀歌人一到就被传到堂上去了。那带刀歌的官兵在提审官耳边说了几句,提审官点点头,然后问:“堂下之人,可是刀歌?”
“正是在下。”
“你可认识嫌犯坤奇?”
提审官口中的“嫌犯”二字让刀歌不满,他一字一句地回答:“我认识坤奇。”
“据我调查所知,在蔚家你是与嫌犯坤奇关系最为密切的人之一,多方证据表明,你与本案有重大干系。”
“之一!?”刀歌心中一愣,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子嫣,担心子嫣会被牵扯进来。
“你与嫌犯坤奇还有另外一名共犯,三人于二十七日傍晚时分收买北雁东飞楼守卫,潜入楼内。之后又实施数十起盗窃,究竟有何意图?”
刀歌:“大人,我并没有去过北雁什么楼。”
“休得抵赖,传人证!”
这时候那次打坤奇的两个熊彪大汉出来了,他们围着刀歌仔细看了一番,摸着下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在犹豫之际,两人看到人群里雁朵颐的投来的眼色,立马说:“大人,就是他!”
“好,竟敢抵赖。”提审官一拍惊堂木,喝道,“刀歌,你招还是不招!”
“大人,我那天确确实实没有去您刚刚说的地方。那天傍晚我和蔚家丫鬟雁透在街上游玩,她可以作证。”刀歌不想把子嫣扯进来。
“哦?来人呐,给我传她来大堂。”
“大人,且慢!”雁朵颐突然出来了。
“公子,有何高见?”
“大人,嫌犯刀歌刚才所言之人证,乃蔚家下人,她自然会庇护蔚家,而且她也是和嫌犯坤奇往来密切的人之一。在下以为,不可以作为人证。”
“大人,公子此言差矣。”人群里有人说话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到一戴斗笠之人,身穿长袍。他接着说道:“蔚家下人所作之证,到底是不是在庇护蔚家与嫌犯,是需要证据来判断的,我相信大人您定能明察秋毫,而不是仅凭臆测妄下定论。”
提审官:“嗯……此言有理。传证人!”
雁朵颐回头打量了一番眼前戴着斗笠的人,本欲反驳,但提审官已经下令,他只好退了下去。现在,他满脑子都在想究竟是谁有这个胆量和他作对。他暗自思忖着,眼中露出凶恶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