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
蔚西桢上前问坤奇:“阿奇?你不是……”
“我逃出来的。”
坤奇这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你……你真是……唉!”
雁羽卿:“公子,不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先生也听到了,他是越狱出来的。刚才他在这里偷东西,又被抓住了,而且数目不菲,大家都亲眼目睹。”
蔚西桢可是个爱极了面子的人,听到雁朵颐这么一说,他当时脸都涨红了:“阿奇啊,你、你、你……”
“我没偷!”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偷,那就当着大伙的面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我是打算偷钱,但是,但是我还没……”
“大家都听到了吧!”雁朵颐大声打断了坤奇的话。
“什么……你,你简直气死我了……”蔚西桢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被抓了的人竟不为自己辩解,还说出这样的话,他已经被气得在大口喘气了。幸亏刀歌不在,不然恐怕要被坤奇这话气得吐血。
雁朵颐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说:“两位先生,我知道此人是你们的好友,所以就没有上报。我们都知道两位先生都是将朋友义气的,所以,就交给你们处理了。”很明显,雁朵颐这是欲擒故纵。
蔚西桢手一甩:“不必了,公事公办,还劳烦公子送至大堂,交给提审官大人审问。”
“那……朵颐就秉公办理了。”雁朵颐心中暗自得意。
一行人来到了提审大堂。翔飞正要上去看,却发现雁始终没跟上来,就问:“怎么不走?”
“你去吧,我不去了……”
“那么多人,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雁始终还是担心:“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翔飞就只好自己去了。坤奇被推到大堂中间,提审官一看,认出了坤奇,道:“此人不是在牢中吗?这……这是如何一回事!?”
“大人,此人越狱逃出,又在城西作案,被我当场抓获。”
提审官:“大胆!屡教不改,一犯再犯,还胆敢越狱,是罪加一等!”
坤奇:“我说了我没有偷东西!”
“人赃俱获,还要狡辩,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给我上刑!”
两个士卒就下去抬刑具上来了。雁羽卿看向蔚西桢,只见蔚西桢一脸怒意,把头摆向一旁。
雁羽卿这时候说:“大人,且慢用刑!”
“羽卿先生,有话请讲。”
“大人,用刑在定罪之后,而定罪需有人证物证。如今人证物证未见,定罪尚早,更无论用刑。”
雁朵颐:“羽卿先生重情重义,如此情况之下还为朋友辩解,朵颐我十分敬佩。此处是公堂,凭我一面之词而没有人证物证,确实难以服人,那我就将我所看到的交代给大人。”
提审官:“朵颐公子请讲。”
雁朵颐示意在后面的那几个人上前来,说:“大人,他们便是人证,他们亲眼见到此人偷窃,而且也听到此人承认他确实是去偷东西。”
“可有此事?”
“是的,小的亲眼看到他混在人群里,鬼鬼祟祟的,然后也从他身上搜到了丢失的钱袋。”
“嗯。”提审官点着头,“这是人证,那物证呢?”
雁朵颐:“大人,这个,便是物证,是从此人企图逃跑之时从身上掉落下来的。”
提审官命人把那袋钱拿上去,查看两眼后询问道:“这个钱袋,是谁的?”
“是小人的。”一个人上前答道。
提审官:“羽卿先生,您可还有疑问?”
雁羽卿:“如情况属实,羽卿无话可说。”
雁朵颐一听,说道:“依羽卿先生之意,是怀疑我所说的情况不属实了?”
雁羽卿没有回雁朵颐的话。
这时候雁朵颐对提审官说:“那就恕朵颐直言了。大人,之前此人曾在东飞楼犯事,羽卿先生曾力保,后来两位守门的下人主动承认受贿,被抓入大佬。可被关入大牢后才一天,两人便离奇失踪了。”
“这正如此。”
“大人,我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
“哦?公子请讲。”
“我调查过,那两个守门的下人本不是我东飞楼的,而在是半年前被人安排到门口担任守卫的。”
“东飞楼下人的更换实属平常之事,朵颐公子作为东飞楼少主人,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有何不妥之处?”
“大人,请听我讲。那两人失踪当晚我曾去到过大牢,探望过他们。回来之时,我在路边看到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