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场的水明强的斗志昂扬,一个人的斗志就好比士气,必须趁着它强盛的时候好好利用,身经百战的水明强当然知道这一点,他开始进攻了。
一步、两步、三步……
水明强每一脚踩在擂台上,都使得擂台都发出剧烈震动,木屑由木板缝隙都被阵阵震落,洒在草地上。最终,水明强一个跨步举刀朝这白衣剑客砍去。
“叮——”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声,白衣剑客一剑击在水明强的刀身上。然而水明强的刀并没有被挡开,因为他的力道太强了。白衣剑客接着这反弹的力道跳到了侧旁。
水明强一跃而起,一刀迎头劈下去。那白衣剑客似知道对手力道强劲,怕难以挡住这一刀,便顺势一滚,躲开了这一击。而擂台因此被水明强砍出一个窟窿。
水明强将刀从木板中拔出,又开始进攻了——他的速度真是惊人。能在力量这么强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快的速度,着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
白衣剑客每一次防守都显得吃力,因为水明强的力量实在太强了,而且速度也非常快。白衣剑客额头上已渗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终于他顶不住明强的这一轮快刀了,左右臂被划了一刀,幸亏他退让得快,只是衣服破了,没有伤到,不过差点退下擂台来。
人群里顿时爆发一阵嘘声。
趁人之危不是水明强的作风,他后退了几步,勾勾手指,示意让那白衣剑客接着来。
这个动作激怒了那白衣剑客,他眼睛里冒出一丝怒火,剑一横,他也开始进攻了。但实际上水明强最厉害的不是进攻,而是防守。
他马步一扎,便像一座山般稳固在了原地,无懈可击。白衣剑客按捺不住,匆忙发起了进攻,却被水明强一刀就打了回来。
这时水千淌在一旁得意地说:“怕了吧?哈哈!”
这白衣剑客甩甩头,低头自言自语道:“喝少了,没劲……”
水明强指着白衣剑客,戏谑道:“接着来!”
白衣剑客将手中长剑耍了几下,而后反手握着剑着放在了背后。最后他低着头,摇晃着身子朝明强冲上去了。
“他是要找死吗?”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高手如云,就刚才那人还有两下子,只怕剩下的都不堪一击了。”
水有北的士兵们嘲语纷纷。
水明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他时刻都在以全力应付着,即使自己现在占尽上风。离水明强还有两步的时候,那白衣剑客跳了起来,他在空中出手了——把手里握着的剑从身后经过身旁甩了出来,然后一剑劈向水明强。
水明强把刀横着朝上一挡,“叮”地一声传来后,那白衣剑客又弹了回去。
又是同样的场景,水明强不禁心想对手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正当他觉得比试已经无趣想要结束时,他腹部却传来一阵剧痛。水明强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腹部被划了很长一道口子,正流着血!
场上众人也惊了,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水明强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明明刚才水明强挡住了那一剑的,怎么却受了伤呢?
水明强开始仔细回忆着白衣剑客刚才那一招,忽然他明白了什么,而后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剑客。
刀歌和坤奇更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了,便问起儿。起儿没有看出来,但他听出来了。刚刚那剑碰在刀锋上的声音,尖锐中带一丝柔,像是一块小石头掉到了一个深潭里发出的声音。兵器间普通的碰撞是不会产生这样的声音的,这声音里便隐藏着奥秘。起儿心中有了猜测,却也不太确定,于是便问余凉:“是青墨?”
余凉没有说话。
刀歌不懂,问:“青墨是什么?”
起儿:“你看他的剑。”
刀歌朝台上望去,只见那白衣剑客手里的剑已不是先前的摸样了,之前是剑的中间有一道墨色,现在整把剑的剑身都变成墨色了。
刀歌:“怎么变色了?”
“我在师父的藏书阁里的《匠谱》中见到过一把名为青墨的剑,它是一把奇剑,能通过剑柄感受到持剑者的心境,然后通过剑身颜色的浅淡表现出来,持剑者内心的力量会转化成剑的力量,颜色越浓时,它的威力也就越强。”
“这就是那把剑吗?”
“很可能是的,因为这人的招式也和书中描述的十分相似。刚才他把剑从身后甩出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就伤到那人了,它的剑气就像泼出去的墨一样,在空中挥洒,而不是像一般的剑气那样直来直往,因此十分难以防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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