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狗作为附近的一霸,动辄欺负人,名声差得很。哪怕有一些人听到了声响、闻到了味道,但不敢出来,也不愿出来。
夜风吹拂,带着芳草清香冲散了浓郁的血腥,月光下有一种残忍的美!
突然:
街头出现一点昏黄的亮光,接着亮光接二连三出现。
“呼呼……”
王麻子耸动了几下鼻头,面色微面:“有情况!都准备……”
一挥手,唰唰唰……,寒光闪耀,三十多把明晃晃的砍刀在月光下显得森然冰冷,凭空生出一股肃杀之气。
哒哒哒……
脚步声回荡,王麻子带着手下一路警惕的前进。
“这……”
一具尸体躺在街道中央,借着火把光亮王麻子认出是丧狗贴身手下,心里很是诧异:“有人来找丧狗寻仇?”
“都小心点儿!”
从背后抽出斧头,对手下交代了一句,扬头示意手下头前带路。情况不明,王麻子这种老江湖可不会愣头愣老冲在前面。
沉默、警惕走过街道,一路平安,推开院门,入眼便是两具尸体,再看周围打斗的痕迹,王麻子心中有数了:“呵……,还有这种捡便宜的好事!”
心中虽喜,但却不能大意:“都给我注意了!”,直到在大堂里见到了肠子流了一地的丧狗,王麻子才放下心来。
一个激灵的手下去察看了一番,大喜道:“老大,丧狗这厮死了!”
闻言,王麻子微微点头,心中也大喜不已。
今晚本来就是来杀丧狗的,有人提前干掉那是好事。省得自己手下出现伤亡。至于是谁杀得只要不来和自己抢地盘那就不重要。
“哈哈……丧狗竟然死了!”
“不知道是谁帮我们大忙了!”
“他娘的!我都还没动手呢!这丧狗也太废物了……”
丧狗死了,不用拼死拼活就能抢到底盘,一帮泼皮也是个个大喜,忍不住囔囔出声。有些好面子的还耍宝一番。
听着众人吵吵闹闹的话语,王麻子心里也是高兴,不过作为老大此时必须要绷住,才能显示气度不凡。
轻咳一声,转身缓缓扫了众人一眼,锐利的眼神扫过,议论纷纷的众人停下来,王麻子嘴角露出笑容,大声道:“兄弟们,丧狗死了!以后镇西边缘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一帮泼皮个个喜笑颜开:“老大威武!”
吵吵闹闹四五分钟,王麻子压了压手,场面立刻静了下来。感受着自己似乎比以前更加有威风了,王麻子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抄家!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搬干净,我们回去接着喝酒!”
突然:嘭……
院子大门被踹开,一个生硬的声音传进来:“这里是丧狗家吗?”
伴随着声音,二十多个精壮的汉子提这家伙冲进来。为首一个光头,高大魁梧,一身悍气。
王麻子眼神一凝,心中有点忐忑:“莫非是丧狗的援兵?不像啊!或者这就是干掉丧狗的人?也不像啊!”。
“不错,这里就是丧狗家!”
王麻子心中念头转动,不过面上不露异色,拱了拱手对阿标道:“不知是那路朋友驾到?”
阿标斜着瞥了下王麻子:“你是丧狗?”。
唰唰唰……明晃晃的武器从众多小弟手中抽去,杀气在蔓延。只待王麻子说出事,一帮人便要开砍。
这语气,这阵仗,明显来者不善。
不过王麻子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为丧狗出头的就好。
王麻子摆了摆手:“朋友不要误会,丧狗已经死了!在下王麻子,也是来找王麻子麻烦的……”
“尸体呢!”
阿标冷冷开口打断,王麻子也不恼,往后挥了挥手,手下小弟立即将丧狗快断成两截的尸体抬出来。
“朋友,这就是丧狗了!”
看着肠子拖着的丧狗,阿标眉头皱了皱:“我草!这个样子我怎么带回去!算了,带个头回去就可以了!”
心念一定,扬了扬头,身后两个小弟几步上前,一个手起刀落,喀嚓一声,另一个小弟一块黑布蒙上去,把头颅装起来。
见状,阿标带人转身就走,看都没看王麻子一眼。
王麻子若有所思看了几眼,转身走进大堂:“兄弟们,继续抄家!”
一帮泼皮多有不忿,但摄于王麻子也不敢多言,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在满屋子家具上,砸的叮叮铛铛。
王麻子身边一心腹不忿道:“老大,这什么人啊!也太嚣张了,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嚣张?”
王麻子猛然转头冷冷盯着他,直到其浑身发毛不知所措才冷冷开口:“有些人,就有嚣张的资本!你想死我不拦着,但若是敢给我找麻烦,老子埋了你全家。”
“还有你们,都给老子记住了,以后眼睛放亮点儿!出来混,不小心的话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王麻子突然爆发,吓了身旁所有人一跳,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得,众泼皮不敢怠慢,猛点头。
微微点了点头,王麻子转头看着一干手下抄家,心中沉思:“也不知道丧狗那家伙怎么会得罪这帮人!该不会留下什么烂摊子吧?不行,没弄清楚之前暂时不能接收丧狗的地盘!”
阿标一帮人个个煞气满面,身体彪壮,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这样的人,王麻子可惹不起。
几十年江湖,能活到现在,还能当上一方老大。小心谨慎对王麻子来说是必须有的!
(昨天一个失误,全勤没了!眼看一个月都过了大半了,突然前功尽弃,对于我这种专门为全勤奋战的扑街写手来说,这把心情……哎!思路不顺,暂时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