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一般在江陵区和舜丰区,其中在江陵区偷窃最多,内侍区是万万不敢区的。
而陈天选择目标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一般的小贼往往是看门户,门户越大说明主人越富。
这样的方法一般不会出错,但往往容易被抓,毕竟大家大户都会有几个能打的下人看家护院,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抓住打断腿。
而陈天向来胆小,所以选择目标的方法也与他们不同。
陈天往往是先看人,这看人也有讲究,官老爷万万不可招惹,巨富的商贾也不能选,这两类人往往都有侍卫,自己院子那更是守备森严。
最稳妥的就是选择那些小商小贩,偷起来既简单又安全,唯一费些功夫的就是,想要找到这些人家藏起来的钱财有些难。
还有一类人陈天也敢冒险尝试,那就是穿金戴银、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哥,这一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富,且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果遇到不带侍卫的那就可以冒险出手。
哪怕是这些公子哥有些武艺傍身,但没有江湖经验往往也能被陈天偷到手。
陈天心想的那处院子便是这样发现的。
一天夜里,陈天蹲在青楼外守株待兔,这是他常踩得点儿。
这里面出来的目标往往最容易得手。
守到了半夜,陈天发现了一个值得下手的目标。
便是之前提到的那种可以冒险出手的目标。
并且陈天发现这位公子哥酒意还未消退,走路轻飘,下盘不稳,应该是常年出入这种场所,早已被掏空了身体。
陈天见也没有侍卫跟随,这种情况下他得手那是必然的,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位公子哥别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冒牌货。
想着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惊喜,陈天便没有提前出手,而是一路尾随这位公子哥进了那处院子。
公子哥进了院子后,陈天藏在暗处悄悄打量了一番。
这座院子哪怕是在舜丰区也算不上上等,所以陈天推断院子里应该没有什么守卫力量,于是陈天直接翻上屋顶。
陈天的推测没有错,院子不大,没见到一个下人,公子哥进了房间后便没了动静。
“看着院子的规模和布置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家……”
“晦气,竟然碰上了个冒牌货……”
陈天看着黑了灯的房间,哪怕是院子里没什么守卫力量,他也没有计划此时行动。
以陈天稳妥谨慎的性格,他决定明天趁公子哥去青楼快活的时候,在光顾这座院子。
结果这一走,第二天陈天已经把这座没有什么特点的院子忘在了脑后。
直到几天后,陈天在青楼蹲点又发现了公子哥才忽然想起那座院子。
陈天见天色已黑,公子哥已经进了青楼,于是直奔那处院子而去。
由于还未到子时,街上行人不少,陈天速度并不快。
陈天再次翻上屋顶,见院内只要一个下人,此时也已准备入睡。
陈天正预趁黑摸进房间,便听到院外马车声,而后便是“咚咚”的敲门声。
院内的下人刚躺下,赶忙穿好衣服去开门。
陈天见状只能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狗奴才,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来给爷开门!”
门外的人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大喊道。
下人顾不上衣服都没穿戴整齐了,赶忙跑去开门。
“爷,您回来了,小的没想到您今天回这儿休息。”
下人打开门,赶忙赔笑的解释道。
回来的人正是公子哥,只见公子哥一脚将下人踢翻,骂骂咧咧道:“爷在哪休息还用给你这个狗奴才汇报么?!”
下人吓得赶忙跪在地上,称不敢。
这时公子哥的身边人将其拦住。
“怀德兄,消消气,犯不着为了一个下人扫了咱们的雅兴。”
公子哥身边也是一名年轻男子,并且容貌比这位公子哥更胜一筹,只是有些讨好的模样令他的气质差了几分。
公子哥此时显然已经有些酒意,并且那虚浮的腿脚也并不能给下人造成什么伤害。
“对对对,快让小娘子们下车。”
公子哥想到这里有些兴奋,话语里有按捺不住的激动。
不一会儿,从马车上下来了几位不论容貌还是身段皆是上品的女子。
被称为“怀德兄”的公子哥围着几位姑娘转了一圈,那模样就像是兴奋摇尾巴的公狗,惹得姑娘们一阵轻笑。
“王泽兄,今天多亏遇到了你啊。这舜丰区也就只有那青楼的头牌月姬能勾起我的兴趣了,结果今天还身体抱恙……”
怀德兄开心的搂上姑娘,对着身边的公子哥说道。
“怀德兄下次想玩提前知会小弟一声,哪里需要你亲自跑,小弟就给你安排了。”
“哈哈,那就太好了……”
“这些姑娘可都是刚从南杭选过来的,都还没在帝都的青楼站牌呢,嫩得很……”
“好好好,那咱们赶紧进屋……”ωWW.
陈天在屋顶居高临下,不太能看清姑娘们的容貌,但从高处恰好能看到那抹胸里的一抹雪白,明晃晃,在黑夜里格外扎眼。
陈天胸膛也忍不住一阵燥热,但比起院子里的姑娘们,这座院子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能玩得起这么多貌美如花的姑娘,这公子哥身份必然不一般。”
此时再看下面这座“其貌不扬”的院子,陈天已经丝毫没有轻视了,它俨然变为了一块藏在尘土里的金子。
不过这时,陈天也有了一丝犹豫。
“这两位公子哥显然身份不一般,但这处院子既不豪华也没有什么守卫力量,如此做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好供他们毫无顾忌的享乐。”
公子哥带着姑娘们走进房间内享乐,而陈天则在房顶上开始冷静分析。
“一般这样的情况有两种解释。第一,这处院子是专门用来藏匿公子哥财产的私有别院,这在帝都的上层社会中很常见;第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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