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位清元观老祖眉头不由微微皱起来。
他的威压已经完全将这个小子笼罩,可这小子,在此时这种状态,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甚至是自如....
他的底气,到底是哪里来?
“师叔,这小子身上有诸多古怪,必是有什么好法宝或是秘术护身,您...咱们绝不能让他跑了!”
旁边,玄真道人阴郁的盯着周离的眼睛,简直恨不得将周离捏成魇粉。
他本想说‘您一定要小心的’,但一想起他这位师叔的境界和手段,忙改了口。
今天,他的脸面早已经丢尽,脸都被周离摁在地上爆踩,即便不能得到周离身上的法宝秘术,却又怎可能会放过周离?
“无妨。”
这清元观老祖淡淡一笑:“他跑不了。”
言语间庞大的自信和威压,根本不容置疑。
说着,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周离:“年轻人,你如此天分,便是老道我都有些惊艳!如果~~,你能放下心中怨念,对我清元观诚恳道歉,一改往昔,我可收你为徒,让你拜在我的门下修行,直接与玄真同辈,如何?”
“师叔,这...”
玄真道人一时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
搞什么?
他这师叔,竟然要....收眼前这个小子为徒...这事情还怎么玩?
他以后岂不是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知道,他这位才华绝伦的师叔,此生,仅仅只收过两个徒弟而已啊。
“这....”
“老祖竟然要收这个小子为徒?这是怎么回事?天要塌了吗?”
“老祖他老人家的思虑,又岂是我等可以揣摩?若是我等有这少年一样的天分手段,想来,老祖也会收我们为徒的。”
“这,真是人比人,要气死人呀...”
“......”
一众清元观内门弟子顿时一片喧哗,低声议论不止。
马峰山、白知水、严夫人一众人,也都些无言了。
没想到,事情到了此时,竟然有了这样的峰回路转。
如果这位小爷能拜在了这位清元观老祖的门下,那他们~,岂不是也要跟着沾大光?
不说是在华国横着走吧,谁又敢不知死活,敢挑衅这位清元观老祖嫡传弟子的威严?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呐。
“呵。”
周离这时却笑起来,不疾不徐,简直云淡风轻道:“前辈美意,晚辈感激不尽。不过,晚辈已有师长,恐怕要有负前辈所托、不能拜在前辈门下了。”
说着,周离翩翩然对这清元观老祖一礼。
饶是此时周离衣衫狼狈,简直近乎赤果果的污秽不堪,可其中风度,让周围一众人简直赏心悦目,却又自惭形愧。
“你已经有师长?”
这清元观老祖的眼睛顿时微微一眯,片刻,淡然笑道:“年轻人,不知你的师长为何人?一身手段,传承何处?我吕淳风可否知晓?”
他这话,明显谨慎了不少,对周离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呵。”
“前辈,您过谦了。晚辈的授业恩师,是一位....隐世高人,早已经看淡了世间风雨,已经多年不曾入世。恩师他老人家,自幼便教诲晚辈,不要轻易透露他老人家的姓名,以免...吓着别人,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前辈,这件事,晚辈实在是有些抱歉了。”
周离没想到,他随口胡诌一句,竟然把眼前这个老怪给唬住了。
但转瞬,周离也反应过来。
这老怪,没有二百年寿元,至少也得一百五了。
人老成精,树老成妖!
他这辈子,肯定没少见过风雨,有所忌惮,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也无怪乎,这老东西,并没有一上来便对自己动手。亏自己早已经积聚好了能量,正准备飞天遁逃呢。
“......”
听周离这么说,这清元观老祖吕淳风,一双老眼不由眯的越来越紧,连带着眉头都微微皱起来。
但他一时却并未说话,而是在思量回忆着什么。
这边,底下一众人却又已经一片议论纷纷。
“什么?这少年的师长,竟然是一位多年不曾入世的高人?也无怪乎,这少年这么傲气,竟然胆敢跟咱们清元观为敌了。”
“擦!这世界,果然不公平啊!还以为,这少年是凭自己的本事走到此时的呢。真是让人失望。”
“凭自己的本事?你凭自己的本事练到这少年的境界试试?你在清元观,有这么多优秀资源,此时不过内劲巅峰刚入门,还敢有脸说人家?”
“嗳?你什么意思?抬杠是不是?”
“哎呀,都别吵了。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嘛。这少年的恩师,到底又是哪位前辈呢?竟然能调教出如此高徒来...”
“对呀。到底是哪个大佬,能教出这样的高徒来哇。”
“......”
一众清元观弟子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马峰山、白知水、严夫人一众人,一时也都是面面相觑。
对啊。
周先生也不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不是?他这一身本事,到底是师传何处呢?
到底是什么大能,才能教出周先生这样的徒弟来?
想着,马峰山小心对白知水道:“白女士,你与周先生是...旧相识,你可曾~~,听闻过这方面的消息?”
严夫人、马超,忙也急急看向了白知水。
“嗳...”
白知水俏脸不由一红。
马峰山这厮,竟然把她当成是周离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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