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几枪,底下的绑匪也在回击,一阵枪响过后双方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等着对方再开枪。
郝宝贝眯了眯眼,两个绑匪一个藏在了木屋后,一个躲在了她对面大树的一个死角,想再想打中他们可不容易。
郝宝贝没时间再等下去,对准对面的大树连开四枪。
子弹在同一个弹孔中穿过,终于在第四枪时打穿了树干,一枪打在了绑匪的右手臂上。
一声疼呼过后,郝宝贝放下了心,终于是伤到了一个,这样她就更有把握带走阳阳。
木屋后的绑匪急了,一个已经死亡,一个被美洲豹缠住了,生死不明,现在又有一个受了伤,只剩他一个有战斗力的了。
“Whoareyou?Whydidyouattackus?Wedidn''thurtyou,pleasestop。”(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我们没有伤害到你,请住手。)
郝宝贝没有说话,而是将枪口再次对准了之前受伤男人背靠着的大树,连续不断地继续开枪。
麻蛋!绑架了我儿子还问我为什么袭击你们?这不废话吗?住手?听你们的才怪了,不弄死你们老娘这口气如何撒出去?
郝宝贝冷笑着继续开枪,而在木屋后的男人又开始喊上了。
“Don''tshootagain,it''sallamisunderstanding,areyoufamilyofthisboy?Wereleasethemen,pleasedon''tshootagain。”(别再开枪了,都是误会,你是这个男孩儿的家人吗?我们放人,请你不要再开枪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一边继续开枪一边说道:“DoyouthinkI''manidiot?IknowyournameisJohnson。Whydon''tyoutellmewhosentyou?Whydidyoutiemysonuphere?Whatdoyouwant?WhoareyouincontactwithinChina?Let''sjustsaywecansitdownandtalk,orwecanhaveagoodtimeandseewhogetsoutofthisrainforestalive。”(你当我是白痴吗?我知道你叫强森,不如说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把我儿子绑到这里来?你们有什么目的?华国内与你们联系的人是谁?说出来我们还能坐下好好谈谈,不然,我们就来好好玩一玩,看看谁能活着走出这片雨林。)
郝宝贝试着引导强森说出背后的人,虽然没什么希望,可也要试一试,而她也知道,凭廖凡白的能力和上一世的经历的事,他恐怕已经查出来了,强森说不说都无所谓,她只想降低他的注意力,希望一会儿动起手来能一击毕命。
“Youwanttoknowwhatwecantalkabout,Icantellyouallaboutit,Butyouhavetoputdownyourgunnow,AndIhavetobesafetogetoutofhere,Ms。Hao,Youhavetostop。Look,we''regonnaletyoursongo,andthenyou''regonnaputthegundown,okay?”(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可以谈谈,我可以全都告诉你,可你现在必须放下枪,我得有人身安全保证才会走出来,郝女士,你必须先罢手。这样吧,我们先放了你儿子,然后你再放下枪,这样总可以了吧?)
呵呵,真天真!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有罢手一说?说是要放了阳阳,不再开枪了,可你就不知道你在太阳的反射下的身影告诉我,你正在动用手雷?
手雷?
该死的,打的太兴奋了,差点载了。
郝宝贝在男人扔出手雷的瞬间翻身而下,同时向男人扔出一个飞镖,正中男人探出的右手,飞镖划过男人的手腕而过,一道血箭顺着血痕喷薄而出,溅到了男人身前的地面上。
男人很能忍,一声不吭地捂住手腕,阻止血液大量流出,撕下一条身上穿着的背心绑在了伤口处。
就在这时郝宝贝已经找到了新的掩体,连续向大树后面的男人开枪,最终在手腕受伤的男人绑好伤口时,那个男人终于死在了郝宝贝的枪下。
大树后再也没有动静传出,腥红的鲜血流到地面上,汇聚成一条手指粗的小河,流到了大树前,郝宝贝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Shit!Whatthehelldidyoudo?Isn''titenoughthatyou''vekilledsomanyofus?”(妈的,你都做了什么?你已经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不够吗?)
郝宝贝也是被这个男人气笑了,忍不住回嘴道:“Kidnappedmysonandjustwantedtoleave?Wheredidallthatgoodcomefrom?Leaveyoualone?I''mnotcrazy。”(绑架了我儿子就想这么离开?天下哪来的那么多好事?放过你们?我又没疯。)
麻蛋!就你有手雷,老娘我就没有了?老娘我这里更多。
郝宝贝也不想着用枪了,从腰间掏出两个手雷拉下保险就扔了出去。
郝宝贝此举真把男人吓了一跳,赶紧向旁边滚去,可是郝宝贝不依不饶,左一个手雷右一个手雷不要钱似的往外扔,一直追着男人不放,男人没办法,也顾不得暴露了,只能站起来赶紧跑。
郝宝贝身上手雷不少,追着男人一边跑一边往前扔,把男人炸的七昏八素的,等到郝宝贝停下时男人耳朵里渗着血渍,一看就知道被震的不轻。
郝宝贝也被震的不轻,几次被气浪和炸起的石头逼退,身上已经被石子砸出了好几块淤青,可她看到男人浑身都是伤,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瞪她,她又觉得一切都值了。
男人的枪在躲避手雷时连番滚动中早就丢了,只能瞪着眼睛看郝宝贝。
郝宝贝冷笑一声,举起手枪就冲男人开了一枪,男人向右侧躲避,却还是没避过,正好打中他的左腿。
郝宝贝举着手枪走到男人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You''reJang—ryung?Theirleader?That''snotgood?”(你就是强林?他们的头头儿?真不怎么样?)
“I''mJangLam,sowhat?Youshootme。I''veknownthisdaysinceIwasamercenary。Ijustdidn''tthinkI''ddieatthehandsofawoman。”(我是强林,那又怎么样?你开枪吧,我从当雇佣兵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郝宝贝呵呵一笑,“Eightyearsago,therewasamanwhosaidthat,butnowhe''sdead,andhe''sdeadatmygun,notfarfromhere,butyoucanbeyourcompanion。ThereisasayingIalsosaidtohim,andnowIalsotellyou,inthenextlife,donotlookdownonwomen。”(八年前也有一个男人这么说过,可现在他已经死了,也是死在了我的枪口下,就离这里不远,倒是可以陪你做伴了。有一句话我也对他说过,现在我也同样告诉你,下辈子,不要看不起女人。)
郝宝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果断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