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的佼佼者。
神断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于是乎,新的组合便就此产生。这个营救虚渊的组合,明显比先前的组合,要强大许多。
“我们该从哪里开始着手。”
夕遥问萧若离,萧若离却反问夕遥,“你觉得呢,有什么人,跟剑圣有瓜葛,而且是我们现在还能找到的。”
夕遥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或许吕轻侯及其同党会跑,但这个人却绝对跑不了。”
天毅王朝法令规定,一城城主不可轻易离城。尤其是在外敌进犯之时,若未得上级撤退指令,私自离城,杀无赦。一城城主,便被困一城,若无调防,在公职期间,私自离开,以谋逆罪论处。
云慈城所有人都能走,唯独他樊城主,不得轻易离开。
虽为一城城主,地位尊崇,却也如樊笼中的猛虎,套上沉重的枷锁。
他们去找樊城主的时候,自然遭遇了阻难。但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从里面杀出,要轻松写意地多。
傅恒甚至都没有释放本命莲花,就将一干护卫震慑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入城主府。
樊城主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脸上挂着微笑,“傅大师,您总算来了,吕公子让我告知你,他已将剑圣带往秣陵,会有更强的敌人前来,还请你助他一臂之力。”
傅恒纳闷,正是因为他,没有遵守诺言,才使得诛邪剑被反复争夺,从而引出了老剑圣白辛之。若是白辛之插手,吕轻侯的计划再怎么精密,也只有猝然夭折的份。
但谁人能够想到,这位老剑圣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将诛邪剑交给了敌对的楼千层。
白辛之对徒弟放养式粗犷的管理,不闻不问,使得吕轻侯重新拥有了报仇的可能。
对于不守信用的傅恒,他还能够相信么。
当然不相信,虽不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傅恒的反复无常,不可控制,已让他不敢用、不能用。
既然这样,他又为何会邀请傅恒去秣陵,又如此没有诚意,仅仅让樊城主带话。
傅恒纳闷不解,“他们真去了秣陵?”
“是的,的确去了秣陵。”
夕遥狐疑地问道,“你不会欺骗我们吧,说不定他们向北去了天府城、或着向东去了府东城、又或者根本没有离开云慈城。”
樊城主竖起食指与中指,“我保证,他们的确去了秣陵。”
萧若离抱拳,“那就多谢樊城主,我们这就去秣陵。”
夕遥有些焦急,“你怎么这么好骗,他摆明的是骗你的。”
出的城主府,萧若离问夕遥,“即便他骗我们,我们能否问出个所以然。”
夕遥摇头,对方既然打定主意欺骗,又怎么会说出真相。
萧若离接着道,“当你没有一丝收获的时候,苦苦执着,不过是徒劳。不如按着对方的套路出牌,对方以为得逞,便会得意,从而放松警惕。若是对方懈怠,我们就能够找到破绽,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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