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狐仙刻意栽赃嫁祸。”
周怀银执念于萧贵的嫌疑,“萧贵既然不是狐仙,又怎么要逃?”
“问的好,这个问题,我们该请当事人来,讲一讲,胡大人,传萧贵吧。”
“来人,将萧贵带上来。”
萧贵到得司律衙门,看到副座上的范志,心里有些激动。“小民拜见大人。”
“堂下何人?”
“小民乃东城绸缎商人萧贵。”
“因何被羁押在牢房里?”
“小人,在流云道,被误认为是狐仙,此来衙门,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
若萧贵是狐仙,已经逃跑的他,怎么可能主动投入衙门,难道狐仙真有其人,在场的人都如此设想。
金断道,“萧贵,说说当时的情况,为什么要逃?”
“当时,在流云道上,小儿因为被狐仙幻境迷惑,便以为金捕头的坐骑是自家马匹,并且喊出千金不卖的价格。便是因为这般,众人便以为我就是狐仙。还未等我辩解,狐仙便释放幻境,将整个营地笼罩。并以我妻儿的性命要挟,若是不逃离,就会被他杀害,我只得逃走。待我安顿好妻儿后,思来想去,不能蒙受这不白之冤,便来司律衙门找金捕头,以期洗清冤屈。”
为了妻子和儿子,他不得不按照狐仙的套路,逃离。
安顿好妻子和儿子,他再次返回云慈城投入大牢里。
周怀银很是气馁,若萧贵不是狐仙,那么所筹谋的东西,便是空谈,“既然他不是狐仙,金捕头,那么真的狐仙是谁?”
他无疑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真的狐仙究竟是谁?
金断冷笑,“我便奉劝那个人,还是老老实实坦诚为妙。自首,和被揪出来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
胡志点头,“对,若是自首,便可以减轻刑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推测谁是狐仙。
但狐仙真的会这么轻轻松松就出来自首么,显然不会。流云道诡异而神秘的狐仙,到得此时,虽然确定就在这二十二人之中。想要找出来,却难上加难,其缜密的心思,迷惑人的手段,完全可以将人忽悠地团团转。
他绝不相信,金断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与不漏阁不漏风相比,金断明显缺乏大胆怀疑的果毅。
“萧捕头,你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从升堂开始,萧若离便仔细捕捉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反应,答道,“这其中,便有一个人最是反常。”
“谁?”
“那一个人。”
循着萧若离的手势,夕遥看到的,便是佟一楼,更加佩服齐风的眼光。看来,这些人真的会被佟一楼往沟里带,他不是狐仙,却努力将狐仙身份揽上身,正一步步将金断的视线往自己身上转移。
或许此时的金断,心里还有些激动,不漏风的失误,便是对整个不漏阁声誉的沉重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