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擎天是不会相信她的。
“那好,你告诉你把那东西丢到哪里去了?”擎天的声音加重。
月烟然觉得很奇怪。
就算她真的丢了,会告诉他丢在了哪里吗?
肯定不会。
她就是不想给他。
他何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呢。
看来这颗灭世珠是必要的存在。
也难怪,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现在真的需要去做什么的时候谁也不清楚要怎么去做。
无论这一刻是好还是不好,早已成了其他的伤。
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无法去说明这一切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这个局面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去说其他的事情了。
这些事情的存在多多少少是因为擎天惹起来的。
月烟然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今也是。
只是这样的局面到底要怎么去存在,谁也不清楚。
但是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不清楚该如何去做。
这一切的改变到了现在也是肯定。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只是这样的局面在很多时候也没有不要存在。
无论这一切到底该如何去改变,早已没了其他的可能了不是吗?
谁也不清楚,只可惜存在还是不存在,早已没了其他的必要。
这一刻的感觉无论是好还是不好,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些事情的难受也是,不难受也罢,都不该去说什么。
断断续续到了现在,这算是承受的改变,但是如今谁也不确定是好还是不好。
努力走到了现在,这些因为所以的事情早已成了空。
但是现在,谁都无法知道这算什么。
但是很多事情也算是肯定。
多少只是肯定,也有多少是因为其他事情的改变。
努力也是,不努力也是。
但是到了现在也算是一种无法去言语的难受和改变了。
月烟然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明白面对擎天的时候,该怎么去做。
这些事情也不算要如何。
只是她明白来者不善而已、
尤其是在面对擎天和帝俊的时候,她不能松解一丝一毫。
“只可惜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月烟然说道。
帝俊闻言,不仅皱起眉心:“你这话什么意思?”很显然月烟然是和他在说话。
她话中的话指得是擎天。
月烟然见帝俊听得懂,她也缓缓地开口:“难道你真的认为一个魔能和一个妖用一具肉身?”
月烟然说得也不算透明,只是缓缓地在表达自己的意见。
但是帝俊能听懂,听得非常明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去说得了。
但是现在无疑成了其他的可能。
但是如今很多事情早已去改变,很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如今也是。
不过看她这个样子,很显然是在改变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帝俊怒吼,他似乎看出她有什么东西在手。
月烟然唇角缓缓地勾起,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计策。
“你应该知道我的手里有河图洛书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