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秦淮芯坐不住了,想都没想就对冷易星说:“你看着这几个孩子。”然后拿了包拖着萧倾就走。
“你做什么?”
“卸妆!”
五分钟后,餐厅的洗手间里,秦淮芯取出工具让萧倾卸妆,见她动作慢,秦淮芯没忍住自己动手帮她卸妆。
没办法,她的心此刻跳的非常非常快,就像心脏要跳出来的那种感觉。
她急切的想知道萧倾卸妆之后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终于,卸妆完毕。
萧倾看着目瞪口呆的秦淮芯,问道:“这样可以看清了吗?”
秦淮芯没有动。
她有些担心的问了句:“你还好吧?”
“卧槽!庄舒倾,老子肯定得了幻想症,居然看到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了!”
说话间,大滴大滴的水珠从她眼里滑落,她像是不自知那样,笑着说:“特么老子想你都想的得了幻想症,这不会是老子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吧?都说人死之前会回光返照的......”
话落,她再也没忍住,捂着脸低声呜咽着。
萧倾也是有血有肉之人,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惨烈,她于心不忍,走上前拍了拍她,“别哭了,我这不在这儿呢嘛,别哭了,别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芯的哭声渐渐小了,却始终捂着脸没有放手。
来上洗手间的人忍不住往她们两个身上看,甚至有人对她们拍照......
萧倾对此置之不理,唉,这年头露个脸都是罪过,估计今晚不得不打电话给那个男人让他把新闻给压下去。
“你把手给放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秦淮芯闻言果然把手放下来了,只是,放到了萧倾的背上,她把人给搂住了。
萧倾黑了脸,女人跟女人这样熊抱成何体统?
她推了推秦淮芯,推不动,却听耳边传来秦淮芯的声音,“庄舒倾,热乎乎的庄舒倾,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抱到软软的,暖暖的庄舒倾......”而不是那个冰冷的坛子。
“那谁,冷太太,我现在叫萧倾,虽然不知道以前为什么叫庄舒倾,不过我爸妈说我叫萧倾。”
闻言,秦淮芯笑了起来,“管你叫什么,我知道你还是我的倾倾就好了。”
“可我失忆了。”
“没关系。”丢失了记忆比丢失了性命要好上亿万倍,这个真的没关系。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孩子们在外面估计等急了。”
秦淮芯不松手,“冷易星可以搞定的。”
萧倾:“......”
然而,外面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冷易星看着冷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嘴里的炸鸡腿,吓得一脸无措。
“霜儿,能不能吃鸡腿,吃了鸡腿要上医院打针的。”
冷霜儿还没开口,小宝已经忍不住开口了,“叔叔,我吃了好多好多鸡腿,可是我没有上过医院呀。”
冷易星:“......”可是冷霜儿从小就对这种激素的东西过敏呀!
看着冷霜儿又啃了一口鸡腿,冷易星干脆自暴自弃,都吃两口了,反正都得上医院,那就把这个鸡腿吃完再带她上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