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多说,对待你们这些奴隶,也没必要多废话,至于里面的规矩,进去后好好向那些活着的‘前辈’请教请教,现在我开始安排,安排到谁,立刻给我出来,跟着给你指派的队长,去各自庭院报到。”
不需要检查身体,不需要点名字,更不需要编号,看似十分宽松和**,实际上这种无规则的宽松后面隐藏着的却是令人心颤的残酷。
因为在这些士兵眼中,段尘这些奴隶已经不是活人了,既然已经死了,还要编号做什么?还lang费时间检查身体点名字干什么?
“现在开始安排,第一囚车的全体奴隶,第三庭院。”
“第二囚车的全体奴隶,第一庭院。”
“第三囚车的全体奴隶,第二庭院。”
……………………………………..
“第十三囚车的全体奴隶,第七庭院。”
终于点到了段尘这个囚车,而段尘的这个囚车就是最后的一辆囚车了。
点名结束,每个囚车的前面都站着了一个身披黑色盔甲的队长,带着他们向各自庭院走去。
“你的经脉恢复怎么样了?如果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能恢复几分?”跟在奴隶队伍中,段尘小心的低声询问身边的恩宠。
“这里天地之间的五行战气有些稀薄,好像是受到了限制,但再给我一个月,勉强还是能够修复受损筋脉的,实力大概能施展个三四分,只能保命,不可能用来战斗。你呢?”
“我经脉恢复差不多了,战气流淌的很顺畅,但这具身体……太弱了。”
“有什么办法修复你的破损筋脉和丹田?”
“无极凤女草!”
段尘话音刚落,恩宠就闭了嘴,无极凤女草那种天才地宝只存在于人们的传说中,现实中还没有出现过的。
看着渐渐远去的奴隶,其中的络腮大汉开口:““这一批奴隶都很老实嘛。”
“老实?没有一个奴隶是老实的!对了,老纪,这次的奴隶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去给主人报道了!”抢走萌妹的那位黑甲战尊看了看络腮大汉说道。
“放心,我好歹也负责了斗兽场二十余年了,不会出事的。”络腮大汉摆着爬满胸毛的胸脯豪爽答应。
他,纪景龙,中阶战尊,狮子口斗兽场的总负责人,也可以这么说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狮子口斗兽场的总负责人。
“那就好,我先走了!”抢走萌妹的那位黑甲战尊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说道,“对了,这次的奴隶队伍中强行加入了一个人,你最好把他弄死,这是主人的安排。”
“什么人?拓跋大人,请说。”
“霍晓峰!”
“霍晓峰?嘶——是那个怪物?”
“没错,干得漂亮一点。”
“放心吧,交给我保准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察觉,妥妥的。”
“最好如此!”黑甲战尊拓跋嘉平这才转身离开。
十七个庭院并排而建,每个院子之间相隔四五米,每一个院子都一模一样,跟复制似得,都是宽五十米,长六十米的长方形构造,露天而建,三面为爬满狰狞铁丝的高耸石墙,一面是两指粗的大型铁栅栏铁门,厚重而狰狞。
远远望去,那个铁栅栏铁门犹如远古野兽的狰狞巨口,静静等待一个又一个的奴隶走向口腹。
站在铁门外面,能清楚望到里面的情景,没有嘶吼怒骂、没有狂暴打斗,更没有没有血腥和阴森。
阳光洒下,百余名衣衫褴褛的奴隶抱着膝盖,蜷缩在院子,墙角一道道的铁索从墙上探出,一头连着院墙,一头缠着他们的脖子,锁狗般拴着这些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奴隶们。
至于双手和双脚都用一根铁链连在了一起,根本动弹不得。
每个院子,都是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都听不到,杂草等绿色是丁点没有,与城墙外面的翠绿景象形成鲜明对比,院子里的人们都龙虾般蜷缩着身子,几乎都是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连段尘他们的到来都没有理会一下,哪怕一个人抬起头来看看他们。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平时给我老实点,听话点!”队长吩咐了一声后,便走过来十几个士兵拉出墙上一条闲置的铁锁链,利索的锁在段尘这些奴隶的脖子上。
或许是看段尘这群奴隶老实,还算听话,队长没有过多难为他们,只是简单的训斥了几句,便离开大院。
第七大院,这里以后就是段尘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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