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姆伊娜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在凌晨的时候,让我们的士兵,到一百里以外的地方。
然后等天光大亮之后,再让他们回到大营,并且多多的搭建军帐。
让对方以为我们有源源不断的援兵,被派来支援我们,然后让城中的谍报人员将城中所有的水源,粮仓全部破坏掉,尽量的破坏掉。
这一内,一外双重压力下,我就不相信夏元朝廷不会派军队与我们决战。
因为当他们发现我们的军队人数是他们的数倍的时候,而且城内水源跟食物有些匮乏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击败我们。
这时纳姆尔多真说道:我的吉姆古尔,你的这个计策我也曾经考虑过,不过我们如何躲过对方斥候呢?
如果我们躲不过对方的斥候的话,那么这第一个计策就根本无从谈起,而第二个计策实施成功的可能性简直太小了。
要知道整个上京城里大小粮仓加起来数万座,而城内水井有两千多口,地下暗渠更是不计其数。
如今又是战争时期,这些粮仓和水井肯定会被派驻很多的士兵与术师看守,一旦发现有人打算破坏的话那么这些人一定会干预的,并且附近肯定有大量的驻军,到时候驻军赶到,我们辛苦安插在夏元帝国上京城内的这些死间就会全部损失。
而且任务还没有完成,所有计划将完全失败,到那个时候我们怎么办呢?
纳姆伊娜笑了笑说:我的大汗于,任何完美的计划都有失败的可能。
我先来回答您第一个问题,对方有斥候我们也有,而且对方斥候所使用的飞行兽还有骑兽无论在数量和质量上都难以跟我们的相比。
只要我们行动隐秘,并且也派出大量的反斥候人员,一旦发现对方的斥候就截杀他们,那样我们的计划,不就可以完美的实施了吗?
而第二个问题就更好解决的,我刚才可没有说将所有的粮仓还有水源全部破坏掉。
只要破坏一部分就可以,要知道恐惧这个东西就好像种子一样,只要条件合适就会生根发扬茁壮成长。
到时候我们在那些普通百姓和官员中间撒播各种谣言,那么就不愁对方不就范。
就在兽妖中军大帐里,商量如何让夏元军队与他们在城外决战的时候,在上京城的帝衡殿里已经吵翻天了。
文武大臣一个个吵的脸红脖子粗,文臣指谪武将守土不力,训练废弛。
从纳姆尔多真起兵,到攻到上京城下,只用了短短一年半多一点的时间,就是正常走路从鹰愁关到上京城也用不了这么快的时间啊。
虽然草原部落联盟大部分都是骑兵,空中还有飞骑,那些强力种族的步兵也都是善于奔跑之辈。
但是鹰愁关就是一座巨大的天堑,竟然让对方一天而下,而沿途又有很多的大型城市,这些城市里基本上都是生活了五百万人口以上的大型城市。
而西京庆昌府更是生活将近两千万的人口,每座城市驻军少的十多万,多的几十万人,可是这么多的士兵,一见到草原部落联盟的骑兵,都是丢下武器脱下盔甲亡命逃亡,根本连抵抗都没有。
唯一的抵抗就是西京庆昌俯,但是那也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也被对方击败,这不是武将的无能还是什么?
而武将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说我们训练废弛,怎么不说你们文臣总是克扣我们粮饷呢,还有兵器铠甲的维护,重武器的维修都掌握在你们文臣的手里。
还有就是你们动不动就打骂士兵和军官,谁还愿意给你们卖命啊,人家兽妖都知道优待俘虏呢,你们这帮斯文败类连兽妖都不如。
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吵得整个帝衡殿的房顶都翻盖了,斜靠坐在御座上的程明赐皱着眉头,右手扶着额头,左手放在右膝上看着自己手下这些文武大臣们吵吵闹闹。
他感到非常的无奈,因为从他登基到现在像这样的吵闹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他感到非常的无力,如果是以往程明赐这样坐的话早有大臣出来建言说皇帝有失容仪了。
可是今天大臣们光顾互相之间扯皮了,哪还顾及到皇帝怎么坐着啊。
而这时坐在御座下首的程秀怡面露寒霜,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大朝会,虽然已经是监国大长公主了,而且协助父皇制定各种改革政策也有三年了。
可是程秀怡大部分的时间还是退居幕后,因为她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走到前台成为众矢之的。
但是今天的朝会太重要了,她不得不参加,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帝国的这些重臣,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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