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她躺下去休息,可是她始终抓住我的衣服,让我苦笑不得。
我的艳福实在是不错,昨晚刚拥着娜塔丽·波曼睡了一夜,想不到今天才离开她,又有新的美女投怀入抱,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既然不能挣开她,只好把她搂进怀里,然后我打开座位前的液晶显示器。欣赏起目前北美地区刚上映的最新影片来。这是我养成的好习惯,总是喜欢欣赏其他导演的作品,这样既增加了见识,对自己的执导也有好处。姑且不说我的导演技巧会因此提高多少,至少在看的时候,我会判断一下该部影片的票房,然后与事实相对照,查找其成功和失败的主要因素是什么。这么做,对我准确地市场定位很有好处,这也是我的影片始终把握票房主旋律的一个重要因素。
飞机抵达东京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过了。原本我以为这次不会再有人骚扰到我们,没想到空中小姐刚打开头等舱的门,机场上排山倒海的“劳伦斯·张,欢迎你回来”、“我们永远爱你,我们唯一的偶像”等口号就随之传来,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夹杂有用中文整齐划一的呼喊着地“张祈恩,我们爱你”的口号,让人惊讶现在是不是深处热闹的演唱会现场,而不是凌晨静寂无人的机场。
斯嘉丽·约翰森从梦中惊醒,惊讶地望着我,想不到我在日本的声望居然如此惊人,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这才现自己全身都扑入了我的怀里,连忙挣脱坐了起来。达克塔·范宁则表现出了一个巨星所应该具有的风范,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镇定地来到我的身边,张起她那张可爱的小脸,俏声对我道:“张哥哥,外面都是你的影迷吗?听声势好吓人啊,比起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洛杉矶那些记者追逐你的情况还要可怕……你真的好厉害啊,居然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不过以后我一定会过你的。”
我一听她的话,不禁笑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她,“我的小天使,你一定可以的。相信我,你以后一定是好莱坞最红最红的女演员。”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凭借着惊人的演技,明年会入围奥斯卡最佳女配角这一奖项,当然最后的得主不是她,但为她攒取了足够的人气。此后二十多年里,她先后四次夺得奥斯卡影后的桂冠,是好莱坞历史上的一个风云人物。不过,在这个时空,由于我的出现,她仍旧还会像我记忆中那么优秀吗?
奥黛丽·多杜最近有些烦恼,因为阿德里安·布罗迪总是和她纠缠不清。处处都表现出强烈追求的架势来。可恶的是,她现自己内心居然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对这种情况有陶醉的感觉。她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那种不要脸地坏女人了,居然抵抗不了布罗迪的爱情攻势。但她坚信,只要回到法国就好了,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在身边,布罗迪一定会知难而退的。
此刻面对机场出现的异常情况,她也感到非常的惊讶。在她心目中,我的头上的光环无疑又增加了许多。当然,她知道与我是不可能地,一方面她本身就有未婚夫,另一方面,她的年纪比我大了许多,根本就不适合。最主要的,还是她看出我对她完全没有感觉,估计此刻在我的心目中,她连斯嘉丽·约翰森的地位也比不上。
由于这次在日本的逗留时间只有短短的半天。所以日本政府对这次我们的行程安全有充足的信心。他们为了不出意外。可是动用了手里的王牌。
当我出现在舷梯口地时候,机场周围传来山崩海啸般地欢呼的声音,人群从跑道开始。一直向机场外呈现波浪形的涌动,他们手里拿着地荧光灯,更是把远近的地面映衬成萤火虫的海洋。
这次我牵着的是达克塔·范宁的手,这个小女孩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想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壮观的景象。
我挥了挥手,笑着向这些苦苦等候我来临的Fans点头致意。人群更加骚动了,他们拼命想向我靠拢过来,却始终无法冲破防卫力量的束缚。
这时记者们才如梦初醒,拿起手里的照相机拼命地拍起照来。我连忙抱起小范宁,把她搂到我的胸前。小脸面向着我,躲避聚光灯对她眼睛的伤害。
现在天色已经很深,几百部照相机出的闪光把我身边的天地闪成一片白昼,“咔嚓”声更是响个不停,看来记者们是想一口气把照相机里的胶卷拍完。
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抱着小范宁,走下了飞机舷梯。这时记者居然没有趁机围上来采访我,让我大感吃惊。我注目望去,这才现这次机场维持秩序的不是警察。而是日本的6上自卫队的军人。这些军人前所未有地排起了五列人墙,将Fans和记者远远地隔离开来,所以我的身边显得并不拥挤。
以目前这种情况,安全是不存在任何问题地。因此飞机上我们剧组的其他人员纷纷放下心里的担心,出现在舷梯口。
奥黛丽·多杜和斯嘉丽·约翰森都不是本書轉載k文學網第一次来东京,尤其是斯嘉丽·约翰森,今年夏天宣传《逃出克隆岛》的时候还随剧组来过这里,但受到的待遇与今日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在机场虽然也有影迷请求签名,但只有零星的几个。此后举行电影映礼的时候,也没有多少观众助阵,即使是在电视台做宣传,受到的也只是一般的接待。
想不到今天尽管是凌晨,但受到的仍然是如此高规格的接待,略微看了一下,她就现现场的Fans数目恐怕已经过了五万。而以天边一望无垠的灯海来计算,整个东京国际机场附近聚集的人群应该过二十万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数字啊。
奥黛丽·多杜和其他剧组宣传人员对我则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在洛杉矶“老纽约城”时,他们就见识过我惊人的影响力,但那次可以看作是媒体过度炒作后的恶果。可是现在以Fans出现的场面来看,洛杉矶那次显得又平常了许多。试想,又有几个大明星是需要动用军队来保护的?而眼前的劳伦斯·张却作到了这一点。
我的心情也不平静,不过不是激动,而是不舒服。因为眼前日本自卫队的军服让我联想起了侵华日军的情况,所以脸色比较难看。
小范宁躺在我的怀里,附在我的耳边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范宁太重了?”听到这样童趣的话语,我不禁愁怀尽去。这个小鬼头,不管在银幕上是多么成熟,但她现在仍然不过是只有十一岁的小姑娘啊。不过即使向她解释我的想法她也不会明白两个民族之间的那种感觉的,因此只有一笑置之了。
这时,影片宣传小组一行已经全部走下舷梯了。这次与我们同航班的普通舱的乘客可倒了霉了,他们得到通知,要等机场所有Fans全部撤离后才能下飞机,当然机场方面会免费提供食物。
当我们所有人都聚集齐了,这时现场音乐声响了起来,正是我们《爱与梦飞行》这部影片的主题曲《爱与梦想》。这曲子是詹恩·凯兹梅利克的经典之作,与剧情配合得恰到好处,处处洋溢着激励人奋进的情感。此刻在空旷的夜空里响了起来,更是平添了无限的力,使我们的心都不禁漂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