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网站上发表声明,“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讲,劳伦斯•张还是一个大孩子,希望媒体和FANS们多多理解,不要这样刻意地骚扰他。”可惜取得的效果却极其微弱。
就在我保持沉默的时候,外界特别是网络上开始不遗余力地对我进行了抨击。
其实这种攻击在我刚出道不久的时候就开始伴随着我,但那时候还是在香港,由于工作不是很忙碌,还有时间上网,看到或者听到这些评论的时候,我的心情曾经一下子便降到了最底点。那些无中生有的诽谤和满含恶毒语言的攻击,有一些用语之下流龌龊,让我看到了根本就无法想像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那时侯我想的是:难到现在的人就这样看不惯别人出名?别人过得比他好比他成功就一定要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情感吗?
后来适应了演艺圈的生存规则,我看淡了这个问题,也就淡然处之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公平,搞这些小动作的人越是这样做,越是证明了他们的无知,他们的肤浅和自卑。
我还记得在香港刚红的时候,我的FANS几乎都是女孩子,嫉妒我的人除了在网上写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讽刺我外,还有一些歌手写一些拿我开涮的饶舌歌曲等等,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总之就是一句话,就是看我极度不顺眼。
现在我又被说成了一个没有良心的男人,说我玩了好莱坞最后一个处女后,拍拍屁股便要走人,什么无耻之徒、卑鄙下流等等的称呼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不过英语词汇比较匮乏,不像我们的中文表现得那么优秀。
我讨厌的是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是娜塔丽•波曼是一个女孩子,她能忍受得了这样的伤害吗?我现在真的是进退两难啊。
我知道我的沉默对于娜塔丽•波曼是一种伤害,可是如果我站出来承认,那对于梦瑶她们会不会显得不公平呢?我原来的打算是在退居幕后时再和她们共享幸福的生活,可是没想到现在却要面对这样一个局面。看来当初让娜塔丽•波曼到片场来探班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现在,我必须要为这种错误买单。
“张,你怎么了?”达利斯说了半天,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这才发现我有些心不在焉。他可不想我出什么事情,要不然他就麻烦了,至少他父亲那关他就过不了。此外,他正准备在离我别墅不离的地方购置一套房产,这样他好在开狂欢派对的时候,可以借用我的别墅。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不开心罢了。算了,做我们这行的总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说到这里我叹息了一声,脸上满是苦涩,“可是这些记者关注好像过余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呢?”对于这些媒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香港现在还好,媒体大半都在汉文集团的控制中,即使是李家的《环球资讯报》也由于嘉颖父亲打下的底子没有过多地把视线投注在这件事情上,但在美国,这个所谓的传媒社会,那些记者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真是太可恶了。
记者们都很聪明,他们和你打心理战和疲劳战来拖住你,而不是没有头脑地横冲直撞,这样就避免触犯到美国的法律。汤姆他们每天都被记者弄得叫苦连天,汤米也很担心他的咖啡馆和别墅成为记者们围攻的目地的。据说现在全美的精锐娱乐记者都全体出动,目标就是洛杉矶,为的就是寻找我的藏身地,这未免太疯狂了。
“还是忍忍吧。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你的名字现在恐怕连三岁小孩子也知道了,对你也是个巨大的宣传吧。我想你现在真正成为好莱坞第一男影星,连克鲁斯和汉克斯恐怕也只能对你甘拜下风了。”达利斯有些羡慕地看着我道。此时的他还没有想像到这样会有什么麻烦,只是凭直觉认为有那么多记者追捧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达利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算了,我还是把这件事情向外界公布出来吧,这样一了百了,想必记者也不会始终在这件事上面纠缠。”我说完后,站了起来,决心把一切都扛下来。
正在吞云吐雾的达利斯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下子岔了气,烟呛得他异常难受。他“咳”了好一会儿,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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