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郁闷。
一醉解千愁,现在他们也只有这样了,毕竟应付阴谋诡计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江晓汶和弗林斯毕竟是经过考验才走到一起的,他们现在都以老婆老公相称了,哪怕被人揭破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被暴光也会很尴尬,毕竟让别人看到自己交欢的场面是正常人都不喜欢的。
不过现在所有的矛盾似乎又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了,汤姆他们认为我在奥斯卡颁奖典礼前所说的“我有把握,请你们相信我”的话难道就只是一句空话吗?要不然为什么现在我不但没有行动,反而还在这里狂欢呢?汤姆等人认为我现在狂欢的目的更多地是因为奥斯卡获奖的原因,现在的我估计早已经忘记正事了。
除了在假日酒店里监视着我一举一动的躲在暗处的佐助外,此刻另外正有一群人悄悄地潜入了比弗利山庄我的别墅内。不过在别墅里,正有热情的主人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容德基和文家辉正笑着从监视器里观察着入侵者所有的举动。
而在假日酒店,我轻轻拥抱着娜塔丽.波曼,谈论着关于她的祖国的一些话题,心里无比宁静。忽然,我感觉心湖有了一丝涟漪,一股危险的气息在空气里流动着,是那么的诡异,似乎用触觉便可以清晰地分辩出来。
我的神识顺着这股危险地气息循迹而去,越是靠近,越能感觉到那丝明显的敌意。我就像一条嗅到了危险感觉的猎犬一样,神经突然紧张起来。
当然佐助也随之现了异常,他一直就生活在死神的镰刀之下,当然会对敌人的警觉异常地敏感。
就在他想转移方位,选择另一个地方继续潜伏的时候,突然之间,他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向他席卷而去。稍一接触,他立即就分析出这应该是一股剧烈的杀气,而目标就是他。
平常人是不会觉这样的气息的,只有久经杀场的人,才能把这种无形无味更无预兆的东西具体地感受出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我与站在墙角显得心绪不宁的佐助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我们就像仇人对视那样,双眼充满了寒芒,而我此时更是毛俱立,一种无言的愤怒宛若巨浪般向他扑了过去。
佐助心神一震,仿佛被重锤猛烈敲击了一下,觉得连喘息都异常困难起来。
这时依偎在我怀里的娜塔丽感觉到了我的不妥,她抬起头来,立刻就现了我可怖的情况。不过她并没有失声尖叫,只以为我是喝酒喝多了后的过敏反应,于是连忙小声询问道:“张,你没什么吧?需要间客房休息一下吗?”眉眼间满是关切的神情。
我神色顿时和缓下来,迎着娜塔丽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没什么的,娜塔丽,虽然刚才是有点不舒服,但现在好多了。”说完后我还在娜塔丽的额头亲了一下,让她娇羞地再次埋到了我的怀里。
在娜塔丽享受我怀抱的温暖的时候,我又向那个神秘人物所站的地方望去,这才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估计就是在娜塔丽对我说话的那几秒钟他离开的。
那个神秘人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的感觉,不行,我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行。当下我转过头对怀里的娜塔丽说道:“亲爱的,我有一点事情需要先离开一下,等会儿我会打电话给你。”说完,我轻轻将娜塔丽的身体扶正,这才转身离开了假日酒店的派对现场。
走出酒店后,我左右看了几眼,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看来不动用绝招不行了。我轻轻运行起“九凤朝龙”心法,顿时六感份外敏锐起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默默地查探着附近街区的情况,很快就锁定了目标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