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了想。
“不舒服?那没事,神医来了,还怕好不了?”张大力回头对乞丐说“神医,您看,俺娘不舒服,在西屋躺着,您是要现在去看看?”
乞丐点点头:“头前带路。”
“哎,好叻,您跟俺来。”张大力带着乞丐直奔西屋。
刚到西屋门口,张大力刚想啊喊娘,就听到西屋穿来很急促的喘息声,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连忙打开西屋的门,发现老娘正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张着大嘴拼命喘气。
“娘,您…您怎么了?您可别吓俺…”张大力见此情景连忙扑了过去,然后又六神无主,突然想到乞丐在身后,连忙转过身来,给乞丐跪下“神医,神医,俺求你救救俺娘,俺张大力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
张翠花听到动静,也连忙赶来,看到眼前场景,也吓坏了,两腿直哆嗦“当…当家的,娘这是…这是怎么了?”
乞丐叹了口气,二话不说,快步走到老太太床边,抄起酒瓶含了一口酒,然后“噗”的一声喷在老太太脸上,说来也怪,酒喷完之后,老太太白眼也不翻了,喘气也匀了,张大力见此情景,连忙拖过张翠花咚咚的给乞丐磕头“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哎,弱我再来迟一会,你娘性命肯定不保。”乞丐喝了口酒,然后继续说到“你二人先起来,我有话要问。”
张秀珍将地上跪着的二人搀扶起来。
“神医,您只管问吧,俺二人只要知道一定什么都说。”张大力连忙点头。
“张翠花,我且问你,你今早给老太太吃了什么?”乞丐正色道。
“今早,没什么啊,就一碗白粥啊。”张翠花想了想。
“还有什么?”
“没了啊,哦,俺想起来了,娘说没胃口,我就下田去抓了几只田鸡做了炒田鸡给娘开开胃。”张翠花突然想起来了。
“哎,田鸡惹祸呀。”乞丐叹了口气。
“是你害俺娘?!”张大力一听乞丐这话,急了,伸手解开裤腰带就要抽张翠花。
“啊?神医,俺…俺不知道啊…俺要是知道俺娘不能吃田鸡,打死俺俺都不会弄的啊。”张翠花吓白了脸,看到张大力解裤腰带,连忙抱着脑袋往墙边躲。
“你等会,等会,裤腰带先放下!”乞丐一伸手,拦住了张大力“她也是好意,只是不知,再说,你娘这不是还没死呢吗?”
“那不成,俺从小没了爹,如果不是俺娘把俺拉扯大,俺张大力不会有今天,这婆娘今天,居然敢害俺娘,俺不抽死她,俺心里过不去”张大力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张翠花也躲在墙角抱着头吧嗒吧嗒抹着眼泪,“当家的,俺错了,俺真不知道啊,俺真不是要害娘啊”
“倒是个孝子,行了,行了,把裤腰带系上,看你那什么模样,有那力气,还不如留着给你娘治病。”乞丐白了张大力一眼。
张秀珍在心里偷偷乐,大师这身装扮居然还说别人像什么模样。谁知乞丐却像知道她心事一般,冲着她做了个鬼脸。
张大力突然反应过来,裤腰带也来不及系上,一把握住乞丐的手,也不嫌脏:“神医,你刚刚说要给俺治病,是不是真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治病,我来做什么?”乞丐又白了张大力一眼。
“哎,好,好,您说您要什么我去准备,不过…你看您这个治病方法能不能换换,俺皮糙肉厚打一顿没事,可俺娘这身子骨,俺怕扛不住啊。”张大力突然想起乞丐那奇特的治病方法,不禁有些犹豫。
“废什么话,我有说要像给你治病那样给你娘治吗?”乞丐实在被张大力气的无语。
“哎,那感情好,那神医,您要点啥,您说,我去准备。”张大力喜急
“嗯…也没什么,准备1两鸡冠血,牛洞干粉1钱,蛋清调匀”
“好嘞,嗯?神医,这鸡冠血我知道,家里也有现成公鸡,这牛洞干粉是什么?”张大力刚要出门突然想起,又回头问。
“牛粪烧成灰!”乞丐没好气的说
“牛粪也能治病?”张大力嘀咕了一声,然后招呼墙角的张翠花去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