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阁下有信奉的神祗吗?”水无影那无比怪异的声音在禁卫团长的耳边响起。当然,所谓的怪异只不过是对暗影等人而言。因为水无影此时的声音中不带有任何其他的意味,就像普通人说话一样。这让听惯了水无影那种语调中总带着一丝轻佻,一丝慵懒,一丝顽皮的暗影众人如何适应得了。
事实上,就连水无影本人对此也感到极为不自在。不过,谁让他扮演的角色是一个严肃,博学,睿智,并且法力强大的**师呢?也只有这种平淡,自然的语气才符合这一形象。因此,尽管极为无奈,水无影仍然保持着这种说话方式。不过他早已后悔不迭。心中暗道:早知如此辛苦,我何必要自寻烦恼呢?是谁说法力强大的魔法师就一定要严肃认真的?简直是岂有此理嘛!与其作这种无趣的严肃认真古板**师,还不如作古怪机灵俏皮小法师要来得轻松呢!唉!真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听到水无影那平淡的语气,自然的声音。禁卫团长感到无比的惊奇。虽然他的惊奇与暗影几人的不适应同样是由于水无影的声音,不过其原因却显然不同。他之所以会感到惊奇,只因为――此时一行八人都是骑在疾驰的快马之上,而水无影的声音却可以丝毫不受马匹颠簸的影响,听起来就像他原地不动的站在自己对面说话一样。视觉,触觉与听觉上的不协调使禁卫团长的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然而,让禁卫团长感到惊奇的还不仅仅如此。水无影骑马的方式也格外独特。与正常的跨坐于马背不同,水无影选择的方式则是侧坐。这种骑马方式对于普通人来说,当马匹缓缓而行,并且道路平整时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像此时马匹以最快的速度奔驰,道路又是起伏不平的情况下,这样的骑马方式就有些不可想象了。马缰,马镫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自从他坐上马背之后,还没见他有碰过缰绳。至于马镫,这种骑马的方式似乎也用不到马镫。禁卫团长甚至怀疑马鞍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是让他坐得更舒服一些而已。相信即使没有马鞍,他在马背上也能坐的像现在一样稳如泰山。
至于水无影的控马方式,禁卫团长更是无从说起。因为他想象不到一个人如何能在不拉缰绳,不夹马镫,不出声喝斥,甚至和坐骑之间没有直接身体接触的情况下让坐骑说停就停,说跑就跑,并且快慢随心。就像现在这样,竟然始终与自己保持着相同的速度,使之能够正面对着自己,与自己交谈。过多的惊奇让禁卫团长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魔法师都是神奇的存在,或许魔法师都是这样吧!至于月光三女也是魔法师这一事实,则已经被他忽略掉了。
“请问,阁下有信奉的神祗吗?”看到禁卫团长不知为什么有些发呆,水无影再次出言问道。
从容写意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禁卫团长的耳中,将发呆中的禁卫团长惊醒,他立刻大声回答道:“很抱歉,**师阁下!虽然在下尊敬神灵,但却并不信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位!”显然,禁卫团长没有水无影传音入密的本领。若是以正常的音量说话,在此时两耳中只有“呼呼”风声的情况下,别说其他人,恐怕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
水无影闻言立刻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您知道您错过了什么吗?是神灵的恩惠呀!虽然神灵总是不吝惜于向众生展现他们那无边的神力,可是他们更愿将恩惠赐给信奉他们的教徒们。”发完感慨,水无影突然问道:“您猜我的年龄是多少?当然,您只需要用正常的话音就可以了,我听得清。”
“阁下的样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不过,以阁下的实力来说,恐怕要有七八十岁。因此我实在猜不出您的真实年龄。”禁卫团长高声回答道。虽然水无影让他用正常的话音,可是由于实在不适应那种听不到自己声音的感觉,所以在第一句过后,他再次的将话音提了上来。
见其如此,水无影也没有在音量的问题上多说什么,仍然用清晰的声音说道:“其实您看的很准,我的真实年龄的确只有十七岁。可是我的法力确远远不是我如今的年龄所应该拥有的。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自大,但我却不会妄自菲薄,事实上大陆上已经很少有人的法力可以比得上我了。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莫非是大地母神的恩赐吗?”禁卫团长惊奇的问道。
“答对!事实上我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有一个平凡的童年,平凡的经历。我没有什么优秀的血统,出众的头脑,甚至没有成为魔法师的资质。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拥有最为坚定地信仰。由于我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我的全家人都是大地母神的信徒,所以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已经注定也要成为大地母神的信徒了!”说着,水无影露出了追忆的神色。
由于禁卫团长大声的话音,暗影六人此时已经注意到了两人的对话。因此都或加快或放慢马的速度,保持在两人的周围以听清两人的说话。而此时水无影注意到这一点,因此配合的让自己的声音是每个人都能听得到。
众人听到水无影讲起了那子虚乌有童年往事,就知道他又开始施展起那“骗死人不赔命”的功夫了。而这也意味着这位禁卫团长大人就要成为可怜的“受害者”了。因为至今为止水无影的骗术还无往而不利。因此众人都忍住笑意期待着有趣一幕的上演。
这时,水无影继续讲述道:“幼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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