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并没有匆忙离开留下一地尸首的荷稣复活大教堂,而是来到烛光照耀下宛若璀璨银河的奇妙镜厅,13扇平滑镜子,13盏水晶吊灯,以及17面落地玻璃窗户,这其中是否有特殊寓意?奥古斯丁蹲下身,研究地面上一个他回到脉代奥拉神学院后翻遍魔法书籍都搜寻不到的玄奥图案,这是一个类似占星术中黄道十二宫集合体的复杂图形,在巫婆熏陶下对几何拓扑学和檀伽玛星相颇有心得的奥古斯丁这一蹲就蹲了将近一个时辰。
回到大教堂的伊甸盖娅看到迪米特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站在镜厅边缘,安静望着这位贵族少爷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最后他还要了鹅毛笔和墨水以及一叠羊皮卷,然后仔细临摹起这幅与荷稣复活大教堂一样古老的图案,时不时从嘴中冒出一些“马费伦敦猜想”“四色问题”以及“哥尼斯堡13迷宫”这类连迪米特都不曾听闻的晦涩术语,等到趴在地上绘图的奥古斯丁终于肯起身,又花去大概两个钟头,捧着一叠羊皮卷,心满意足的奥古斯丁舒了口气,咧开嘴笑道:“接下来就让忏悔地的那群老家伙头痛去。”
迪米特和伊甸盖娅会意地相视一笑,果真是个连司祭教袍都遮掩不去一身罗桐柴尔德家族传统的贵族少爷。
奥古斯丁站起来,揉了揉无比酸涩发麻的大腿,捧着羊皮卷,没来由想到那个神秘巫婆,自言自语道:“她揭开谜底的把握会不会更大一些?”
伊甸盖娅柔声道:“奥古斯丁少爷。荷稣复活大教堂至今还保存有失而复得的大教堂规划羊皮图纸。这份资料会不会对您有所帮助?”
奥古斯丁一拍脑袋,惊喜道:“伊甸,这是个好主意!”不过随即疑惑问道:“这份羊皮图纸地珍贵性虽然比不上好几百年不曾露面地三圣王骨盒,但也不好轻易查阅吧?”
伊甸盖娅走到奥古斯丁身边,蹲下身子,替他揉捏还有些微麻的小腿,抬头微笑道:“奥古斯丁少爷,今晚不仅西陀家族的继承人,连卜列颠明修会的黑暗使徒都出现了,而且大教堂外我们异端裁决所也付出了四名成员牺牲的代价才消散这场由拜占奥教廷策划的丑陋阴谋。这样一场有预谋的艰苦战役,怎么可能不会丢失一两样宝贵的东西呢?”
再度笼罩于黑袍立于镜厅角落的迪米特轻轻感慨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长生种为什么会败给短生种了。”
奥古斯丁愕然,随即大笑,蹲下来捧着伊甸盖娅的脸庞狠狠亲了一口。
伊甸盖娅继续道:“等少爷您慢慢阅览完这份羊皮图纸,还可以交给我,由我说作是您千辛万苦追回这份东西再递给异端裁决所,有位巨头很早就对这份资料感兴趣。但荷稣复活大教堂被牧首圣庭视作禁脔,所以对您来说,这份羊皮图纸比一具侯爵吸血鬼尸体要更有价值。至于那位异端巨头是否愿意把它还给荷稣复活大教堂,那就得看那位大人物地心情了,这些反正少爷您已经不需要操心。”
奥古斯丁起身,拍了拍身上微末灰尘,捏了捏随他一同起身的伊甸盖娅的绝美脸蛋,微微踮起脚跟在比他要高一些的“审判者大人”耳畔玩味道:“晚上回司若潘子爵府邸,我好好奖赏你。”
某位很多余的家伙识相地将身影彻底敛入黑暗。
奥古斯丁先回到司若潘府,伊甸盖娅去取羊皮图纸和安排守夜者部队都需要时间。苏卡娜夫人看到一脸倦意的奥古斯丁也很识趣地没有过多询问,在确定审判者大人顺利解决了这起可大可小的阴谋后,这位成熟美貌地子爵夫人重重松了口气,这场牵动了整个西北大教区守夜者部队的战役往大便是一起拜占奥教廷对梵特兰蒂冈的挑战,但往小便是白蔷薇王朝西陀家族旁支的骚动,她只是一枚审判者大人的棋子,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再强势也只是教廷顶端那些老人巨头们的棋子,这不是她可以预料揣测的事情。
子爵夫人惋惜地把奥古斯丁送到布置奢华的卧室,虽然说这位贵族少爷身体不算强壮健硕,可对她这个年龄的贵妇来说。男人在床上地持久力比脸蛋和身材都要重要得多,只可惜这个年轻司祭的性取向有点不同寻常,否则丰腴身子熟透了的子爵夫人一定不介意帮奥古斯丁少爷做些暖暖被窝什么之类的香艳事情。
再美味的七鳃鳗鱼卵,有她胸口那对优雅走路都要忍不住摇晃颤悠的丰满**好吃吗?
答案不言而喻。
只可惜子爵夫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很不走运地碰到了一个不吃鱼类的食客,这很让人沮丧。
奥古斯丁微笑道:“夫人。能否帮我拿些点心。晚上那餐七鳃鳗鱼卵勾引了我的食欲,现在再一想。又有些饿了。”
奥古斯丁是真的饿了,可这听在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子爵夫人耳朵里,竟有了种挑逗意味,连最伟大地吟游诗人都隐讳说了年轻贵族的头衔是女人的最猛春药,在这种灯光昏暗的寂静夜晚,每天到这时候身子便有些骚动不安的苏卡娜夫人怎么可能圣女一般心如止水。她水润媚眼瞟了一下奥古斯丁,然后扭着那丰满臀部转身去替他拿甜点,或者她已经暗地里把自己当作最大地点心了,在帝国,与罗桐柴尔德家族这样大贵族地继承人有一晚质量上佳的鱼水之欢,这绝对是贵妇间秘密讨论时很值得炫耀地一笔谈资。
奥古斯丁不是个约克这样懵懂清纯的好孩子,子爵夫人这一记肆无忌惮的媚眼透露了足够丰富地暗示。
怎么办?
装作一个正直司祭道貌岸然地拒绝这次挑逗勾引?恐怕这个苏卡娜夫人背后一定会冷笑吧,想来她也知道了书房内地“动静”,不过今天晚上已经有某项“义务”在身的奥古斯丁没有那个精力去开垦子爵夫人这块肥沃田地。所以等她端着盘子来到卧室。奥古斯丁在吃完点心填饱肚子后并没有做出饿虎扑羊的举动,望着媚眼如丝的美艳熟女,只是谈心一般笑道:“夫人,您是如何成为守夜者黑手套的?”
也许是提到守夜者,使得这位春心荡漾的贵妇联想到了眼神清冷的审判者大人,她的欲火不知不觉淡去了几分,坐在奥古斯丁对面的椅子上,微笑道:“因为我丈夫是一名虔诚的裁判员,作为妻子,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地秘密后。对丈夫来说成为其中一员无疑是最安全的决定,您说呢?奥古斯丁少爷,您能理解一个男人生怕睡在床畔的妻子泄密吗?”
奥古斯丁察觉到她眼中细碎的哀怨,再次戴上面对忏悔地那些老家伙的真诚面具,以一个近似聆听忏悔的神父身份道:“不能,丈夫应该尊重妻子的忠诚,这才是牢固婚姻地基石。”
这种冠冕堂皇的言论似乎恰巧击中对面那位寂寞贵妇的软肋。眼神更加哀伤,轻轻叹息,凝视着这个谈吐不如索菲亚城上了年纪神父那般刻板的尊贵司祭大人,道:“那些骑士小说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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