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
听到这话,欧阳珊瑚变得一头雾水,道:“不是这个?难道是...”
见欧阳千一一声不吭,没有给出一点儿提示,欧阳珊瑚只得又猜测道:
“我不该很晚都不回家,让爹您担心...”
“也不是这个!”欧阳千一直接冷冷甩出一句。
欧阳珊瑚彻底懵了,自己的父亲此时此刻到底是想听什么?
看到欧阳珊瑚迟迟没有再说话,欧阳千一才缓缓道:“我以前只是听别人说你和那个欧阳涛走的很近,我起先还不相信,认为我的女儿怎么会这么不明事理,与一个废物走的很近,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欧阳千一此时眼睛似乎都已泛红。
“爹,欧阳涛他不是废物,他是......”
“住口!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欧阳德怒声斥道,吓得欧阳珊瑚也是浑身一抖。
“欧阳涛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爹!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欧阳珊瑚再次打断欧阳千一的话,“欧阳涛他是一个好人,至少...至少我觉得他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所以......”
“哈哈哈...”欧阳千一突然大笑了起来,“想不到啊!一个外人居然能让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如此对我,欧阳涛,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我的女儿啊,你难不成是喜欢上了那个欧阳涛。”
“我...我......”欧阳珊瑚顿时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嘛!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欧阳千一对着欧阳珊瑚笑了笑,但这显然不是会心的笑。
“我喜欢...他”
欧阳珊瑚用极为小声甚至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而对于身为相术师的欧阳千一当然听得很清楚。
“啪!”
话音未落,一个大大的巴掌狠狠地摔在了欧阳珊瑚的脸上,顿时欧阳珊瑚脸上多了几道红红的手指印。
“今晚罚你不许吃饭,就在这儿跪着不许动,好好反省吧!”欧阳千一走之前只留下这样冷漠的一句话。
——
“轰!”
天边一阵闷雷闪过,也吓醒了还在树林里跪着的欧阳涛,因为太过疲惫,欧阳涛甚至都跪着睡着了。
“啊!两支膝盖没知觉了。”欧阳涛抱怨道。
好景不长,一阵闷雷过后,从天而降的雨点儿便稀里哗啦地打在欧阳涛的身上。、
“啊!不会这么倒霉吧!”欧阳涛动了动自己早已麻木的腿,但又马上停了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抗争下去!”
雨是越下越大,而欧阳涛认为这只是老天对自己的考验,任凭雨点有多大,也要坚持到底。他早已厌烦了这样的日子。可他并不知道,今晚跪着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他这次并不孤单。
“呀!哥哥,雨下这么大,我们怎么办?”监守着欧阳涛的两个人中蔡拓对蔡勒说道。
“唉!要不我们找个地方避雨吧。”
“那这欧阳涛......”
“别管他了,以我推断,他应该不会逃走的。”
“好吧,我们走吧。”
欧阳涛其实从小身体就很是虚弱,体弱多病,他还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小时害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身体却远比以前的强健了,可就算如此,没有一点武术基础的他,仅仅只有十五岁的他,怎么可能经受的起这样的折磨,慢慢的,他缓缓倒在了雨泊当中。
——
不知多少往事归去,却不曾留下一丝牵绊。人们常说自己的路是自己走的,可那却只是空话,也许,自己的路,早已有人安排,自己只得去照做,顺者昌,逆则亡,这或许是不能改变的定律。
欧阳涛和欧阳珊瑚,两个此时命运如此相似的人,心中也有着相似的想法,命运可能让他们走到一起,但命运也能让他们彼此分离,从中决定一切的,其实就是自己。
在内心深处,欧阳涛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他不明白哪条路才是属于自己,是遵守父亲的教诲好好习武,走着那条不属于自己心意的路,但如果是按自己的心意去做事,追求自己的梦想,但路途肯定困难重重......
显现,这样的问题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说,太过深奥,也太过沉重......
——
而此时树林中。
欧阳涛倒在雨泊中已有几个时辰,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仿佛这里并不是雨中,而是油锅中。
突然有一个黑色身影突然窜出在他身旁,当碰到欧阳涛身体的那一刻,不禁一惊。
“呀!怎么会这么烫?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