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呀。”
楚凡苦笑道:“要是旁的事情,我干爹肯定得给我面子,可沧浪这个事儿……闹的有点大,气得我干爹半宿没睡,今天一早,就把沧浪送警局去了。”
谭九爷皱了皱眉:“两个年轻人吵架,多大点事儿,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吵架?谁说的?”楚凡扫了一眼,视线落在邵君山身上,问道:“邵哥,你听谁说的?”
“沧浪的朋友告诉我的。怎么,还有别的事儿?”邵君山惊愕的问道。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楚凡琢磨,可能他真不了解情况,否则,不可能还这么镇定。
迟疑了一下,楚凡无奈的说道:“邵哥,说句交浅言深的话,沧浪这孩子,被你宠坏了。你知道,他昨晚都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邵君山的声音都发颤了。
楚凡毫不隐瞒,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楚凡叹息道:“要不是我在场,Sandy这丫头就完了。她要是出事,邵哥,你觉得你还能有好吗?”
邵君山脑门都冒汗了,如果邵沧浪在面前,邵君山非掐脖捏死他不可。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这么多年你都忍了,还差这几天?等金赌牌争霸赛结束,马如龙下台,别说是Sandy了,就算你要马如龙的老婆都没问题,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最让邵君山害怕的,是邵沧浪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去,那样的话,他们邵家怕是要大难临头了。不过,看上去应该还没有,邵沧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马如龙能没有一点动静?
这么一想,邵君山的心又放下不少。
果然,楚凡安慰道:“邵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干爹只是一时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我再帮你美言几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毕竟都是年轻人,谁还没个冲动的时候呢?”
“大恩不言谢!”邵君山激动不已,连连拱手,“啥也不说了,兄弟的大恩,老哥哥我没齿难忘。”
说着,邵君山拿出一张卡,正色道:“兄弟,这钱不是给你的,等事成之后,老哥请你喝酒。”
“行,你的心意,我一定帮你转达。”楚凡心安理得的把卡收下了。
事情办妥,邵君山等人也就都站起来,纷纷告辞离去,等把人送走,楚凡跟着谭九爷回到客厅之后,楚凡低声道:“大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有事情跟你说。”
谭九爷一愣,意识到楚凡怕隔墙有耳,那一定是大事啊。盯着楚凡看了几秒,谭九爷站起来,“跟我来!”
三人上楼,直接进了书房。
“不用看了,我保证这里绝对安全,谈话谁也听不去。”见楚凡四处打量,谭九爷没好气的说道。
楚凡还是没放过任何角落,说道:“小心无大错,这件事要是走漏风声,大哥你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到底什么事儿啊?”
正问呢,楚凡突然蹲下去,从桌面下方,摸出一个小巧的窃听器,被他直接用两根手指捏碎,放到谭九爷的面前。
谭九爷面色铁青,这可是他的禁地,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可现在,被他认为是绝密的地方,竟然被人安装了窃听器,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威严,是在打他的老脸。
好在,楚凡找了半天,也就发现这么一个,算是让谭九爷忍了下来,否则,再找出几个窃听器来,他非暴走发狂不可。
“兄弟,你快说吧,都快急死我了。”谭九爷迫切的追问道。
楚凡面色凝重,压低声音说道:“昨天,邵沧浪把什么都交代了。”
谭九爷一怔,下意识的问道:“他交代什么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胆子,敢对Sandy下手?”楚凡冷笑道,“Sandy的父亲,是澳门特首,谁敢动他的女儿?是,Sandy的脾气不太好,可这么多年,谁敢动她一手指头?可昨天,邵沧浪不但要动她,甚至还要和他那帮兄弟一起强-暴Sandy。大哥,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奇怪吗?”
谭九爷皱眉道:“确实有点奇怪,Sandy是挺漂亮的,可邵沧浪也不缺女人,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险,去强-暴Sandy呀。他一定是有什么依仗,难道……”
“看来,大哥你已经想到了。”楚凡点头道,“不错,他父亲邵君山,要准备对你下手了。只要你出事,邵君山就是新义安的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