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是真担心,连他自己逆天的能耐也是在与牛脸盆交手的时候无意间被牛脸盆给发现的,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否则的话,也许这个时候仍然是跟着丁大炮骗吃骗喝的小骗子呢。直至现在仍然是以一双拳头来取胜,机关之类自然是不知该如何来破解的。
况且即便是知道,要破解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装逼也是要看情况的,不能装的时候,绝对是一点点也是不能装的。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应到牛脸盆它们四个就在身边,大声问道:“牛脸盆,你有没有化解之法。还有我现在是啥也看不见,有没有办法让我看见?”
“主人让你看见倒是不难,开了天眼就是。”牛脸盆说道。
对了,咋把这个给忘了?郝健美赶紧抬起手来把戒子往自己额头上一放,还是看不见啦。正要责问。
牛脸盆笑了,“主人,你糊涂啦,当初你拿戒子来骗人,说是开天眼,哪里戒子能开的,还不是我们在里面给你开的。现在我们都在这外面,当然是开不了的。这事,还得靠我们来给你开。”
郝健美一拍脑门,对呀,这牛脸盆也真是不知道用特别交流方式,这脸算是丢大啦,没好气地冲它叫:“少废话,赶紧给我们都开啦。”
从主人的神色里,牛脸盆感觉到了他的不满,赶紧伸伸舌头以特别方式向郝健美道歉:“主人,对不起,一激动,就给。”
说都说啦,道歉有个屁用,郝健美打断它,“赶紧做正经事。把天眼给我们开啦。”
“好好好,我这就开。”牛脸盆说罢,把郝健美和苏苏的天眼全都给开啦。
这可是苏苏头一回享受这样的待遇,特别又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开了豁然开朗起来,立马兴奋得象个猴子似的,又蹦又跳。
郝健美忍不住制止道:“喂,我说,你别象个猴子似的,成不?”
“你才猴子呢,”她很不高兴地赏他一拳头,“再胡说八道,当心宰了你。”
郝健美被她的狠相给逗乐啦,转而看向牛脸盆,“对了,说了半天,还没说该如何来破解这个机关呢。”
“主人,这个,我还真是不懂。这事应该问屎壳郎,它在行。”哼,你不是喜欢卖弄,这个时候看你如何来化解?牛脸盆坏坏地看着屎壳郎,把这个球踢给它。
见主人把目光转向自己,屎壳郎狠狠瞪它一眼,给我难堪是不是,再怎么说,我也是有说词的,嘿嘿笑道:“主人,你别听大师兄的,它就会满嘴开火车,你想呀,它是大师兄,它都不知道,我能有啥办法。只是觉得我们必须赶紧离开,不然,时间久了,各个机关启动起来,后果恐怕真的不堪设想。”
啥还没有完全启动就如此恐怖,郝健美咯噔一下,“屎壳郎,你是说,机关尚未启动?”
“是的,主人,虽然我不知道破解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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