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又强迫自己更进一步。
而此刻牛脸盆在郝健美的提示下,故意放慢了半步节拍。所以两个之间就这样老是保持着百来米的距离追击着。而且是每当那恶魔有要放弃的意思,牛脸盆就会及时停下来,继续激怒于它。
只是如此下去最不是办法,岂不说这样下去能否达到目的。即便是达到目的又如何,始终被追逐着,要想很好地对其喷火,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郝健美想到了跑得无影无踪的小狗它们三个,郁闷得要死,这都是啥呀?之前想好的全都被抛在了脑后。不行,得让它们出手。
躲在戒子里的郝健美拿起手机打通了小狗的手机。
小狗刚打电话,郝健美就冲它叫起来:“告诉我,现在你们三个在一起吗?”
小狗一时没能明白主人的意思,赶紧回答:“在。”
“在就好,你给我听清楚啦,之前叫你们干什么的?”
“嘻嘻嘻,主人,当然是配合大师兄吸引着那恶魔呀。”
“知道就好,以后忘了呢。”
“嘻嘻嘻,主人,怎么可能呢?这样说吧,”
郝健美不耐烦地打断他,“别给我嬉皮笑脸,叫你们吸引恶魔,看看你们,这还叫吸引恶魔?人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还说!”
小狗恍然大悟,只顾着跑,没有去看看后面,差点误了大事,嘻嘻笑道:“主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知错,还不赶紧改过来。”
“好好好,这就改,这就改。主人,挂了,我这就带它们过来。”
挂了电话,小狗一脸不悦,叫住屎壳郎和冬瓜道:“看看你们,看看你们,都做了啥好事?”
屎壳郎和冬瓜本来就没把它这个二师兄放在眼里,认为它能坐上老二这把交椅完全是运气好,早它们一步,其实是最没本事的,同时哼一声道:“你啥意思?!”
见它俩发火,小狗赶紧陪着笑脸,“瞧你俩,这是干啥呀,说句实在话,不是我产你们,是主人这样说的。我只是传话而已。凶什么凶呀?”把手中的手机扬了扬,“要是不信,自个儿打电话问去。看看有没有半句谎话。”
听话是主人的原话,屎壳郎和冬瓜皆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主人是怎么说的?”
就是知道它俩不敢较真,小狗才这样说,又见它们这样问,慢条斯理地回答:“主人说了,我们这是逃跑主义,问题是很严重的,”
屎壳郎心虚道:“那么主人说没有说过要如何处理我们?”
“当然说了,总之,主人很生气,说必须严重处理,想想吧,连逃跑主义这样的词都用上啦,能不严重?多亏我在主人面前美言了好一阵,主人才说,好吧,这事就可以暂时放过去,不再提,但是将功赎罪则是必须的。”
“哪主人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