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安的身份,脸上面对百姓的生硬立刻收敛了些,抱拳回礼,随后苦笑道:“我进去说一声,梁大少请等片刻。”
“有劳了。”仆人进去没多久就又出来了,示意其他仆人让开一人过的缝隙后,伸手一引:“这边请。”
梁安立刻和梁笃新钻了进去,随后随着仆人来到了笃学楼,发现自己的父亲梁栋以及记忆中不少乐安大族的家主都在。
“乐生?”梁栋看见梁安,愣了片刻,招手道:“这边来。”
梁安连忙走上前,问道:“我在家中读书,笃新忽然来和我说吴伯父遇刺了,这,这是谁害了吴伯父?”
“我也不清楚。”梁栋摇着头说道:“吴家人也不清楚。你吴伯父也是个醉心学问的人,平日里都在笃学楼休息,今早吴家仆人收拾笃学楼的时候发现他……他被人在笃学楼割了脑袋!唉!”
梁安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跟着叹了一口气。
忽的,他看到几个吴家人向这边走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和他交好的吴瑾吴子瑜,其他人还包括吴家次子,以及吴家主的夫人。可以说除了在京师当官的吴家长子,吴家的重量级人物都在了。
“诸位……”
来到笃学楼的吴夫人才想说话,一声喊叫却打断了她。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城北两赵、于家,还有西门家的家主也被人暗杀了!”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色大变。
……
梁家,梁安在自己的屋内坐了片刻,脑海里不时闪过吴家全员披麻戴孝的模样以及几个家主被人刺杀的消息,莫名的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和危机感。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这几个家族也不是小家族,不说在乐安,合在一起,便是在朝堂上也能说几句话,但是几个家主说被杀就被杀了,一点先兆都没有。我们梁家的势力和吴家相差不多,如果也遇到这种状况……”
一时间,梁安的脑袋里出现了笑容温和,气质干净的梁栋躺在棺材里,他披麻戴孝跪在下面的画面,顿时不寒而栗。
不能坐以待毙!
霍然从床上起来,梁安来到书桌旁,打开一个抽屉,掏出一堆蜜饯和还有类似人参之类的滋补品,还有一些干粮。
他打算提升一门武功让自己有些战斗力。
“提升什么呢……呵!我还能选吗?”
梁安闭上左眼,自身的技艺和经验点的数量在他闭上左眼眼皮上浮现。
五方拳:精通
云雨七十二剑:入门
翰墨丹青:精通
琴艺:熟练
经验点:121
要看自己的状态其实不用闭上两只眼睛,闭上一只就够了。
“除了云雨七十二剑,其他技艺都不是能够用于实战的技能。云雨七十二剑虽然在李护院等人看来不适合战斗,不过好歹也是门武功,再不济,应该也能让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拦那么一下。只要能拦住一下,我就能出声喊来护院!”
呢喃着,梁安一咬牙:“提升云雨七十二剑!”
显示在左眼皮上的经验点向下跳了3点,梁安感觉左右手骤然产生一股由内而外的热意,越来越强烈,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也出现了自己没日没夜练习云雨七十二剑的记忆,一遍一遍又一遍,良久之后才慢慢停息。
呼~
长吁一口气,梁安找出佩剑,也不出鞘,随手挥舞了几下,顿时感觉剑如自己的手臂延伸一般,本来还只是入门,用起来颇为生涩的云雨七十二剑已经都能轻松的用出来了。每个动作,每个招式,都像是苦练了数年一样!
而且不只是惯用的右手,用左手用出,也丝毫没有迟滞之处!
“居然连左手剑都能练出来,经验点真TM厉害!以后和人动手,我先是右手正常用招,然后突然变成左手,说不定能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
啧啧赞叹着,感觉稍微心安了些的梁安再感觉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自己的双臂似乎有力了些,灵活了些,但是并没有之前提升五方拳的那种强烈饥饿感,只是稍稍感觉疲惫了些,顿时心中一动。
“难道是因为五方拳会带动身体素质大幅的提升所以会有那么强烈的副作用,而云雨七十二剑只是一门单纯的外门剑术,对身体几乎没有提升效果,所以才会这样?”
一边想着,他一边闭上左眼,查看自己的状态。
五方拳:精通
云雨七十二剑:熟练
翰墨丹青:精通
琴艺:熟练
经验点:118
“只用了3点经验点吗?”
眼中似乎亮起了光芒,又感觉自己的肚子不是很饿,精神状态也还好,梁安沉思片刻后,连忙吃了一些蜜饯和人参须,再次无声低语。
“提升云雨七十二剑!”
这次,经验点居然瞬间减少了11点之多!
刹那间,云雨七十二剑的所有招式如同穿花蝴蝶般在他大脑里掠过,一招一式的快慢、轻重,所有变化都逐一在他意识中展开,双臂更是如同放在烧开的热水里一般,滚烫、剧痛!
强行忍耐了一段时间后,双臂的滚烫刺痛越来越无法压抑,梁安霍然抽出长剑。
“仓啷!”
出鞘的配剑翻飞,时而似云雾翻涌,时而又如大雨滂沱,无限变化,一时照得满室皆碧,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息。
这个时候,经过一番发泄,梁安手上已经没有放在开水里的滚烫刺痛,所有的异常都在消失,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力了许多,肌肉也结实了许多,少说比之前强了四五成!
官差捧着钱袋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我们也是早上接到有人报案,说吴家出事了才过来看一看的,结果一看就发现吴家竟然全被人杀了。唉!动手的人非常狠,而且武功应该非常高,每个梁家人,包括他们的护院都是被割破喉咙而死,死前没有任何挣扎动武的迹象。”
梁安再次沉默了片刻,随后暗暗叹了口气,对官差道:“回头若有什么消息,来梁家说一声。吴家三少乃我同窗,吴家也与我梁家颇有来往,他家的事我不可不知。”
说罢,他再次看了一眼吴家中庭盖着白布的密密麻麻尸体,扭头离开。
既然确定了吴家的人都已经死了,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他留在这边也没有任何意义。
“笃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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