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来气,秦溯恨恨的俯下身,泄愤般碾压着舒槿画的双唇。
被打断了吃饭,舒槿画本就不太高兴,有被这般粗鲁的对待,心里竟然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绪,紧紧闭着嘴不让秦溯的舌进来,双眼中也蓄满了泪水。
秦溯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即使再生气,他也不会真的把气撒在舒槿画身上。迅速控制好了情绪,当秦溯再次抬起头时,这才发现舒槿画竟然一声不响的在啪嗒啪嗒掉眼泪。
秦溯慌了神,他最看不得舒槿画落泪了,平时那么要强的一个丫头,就连受伤时都能面不改色,可此时这番委屈嘟嘴的表情,真真是要了秦溯的命。
“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哭了。”秦溯手忙脚乱的帮舒槿画擦眼泪,方才还充满愤怒的双眸也被担忧所代替,一脸的紧张。
“我就是不想让你太担心而已,你就这么凶我。”舒槿画心里觉得委屈,眼泪像控制不住一样流个没完。
“是是,是我不对,我道歉,只要你不哭,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秦溯难得的柔声哄人,还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舒槿画也不搭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想也觉得够讽刺的,她昨天才训过初雪,大言不惭的告诉她要懂的控制情绪,可到了她自己,每当面对秦溯的时候,她的情绪好像都会不由自主的失控,导致她不止一次的在秦溯面前丢脸。
舒槿画只能感慨,这就是报应啊,该,让她在初雪面前装,这回垮了。
连哄带割地赔款的,秦溯终于是把舒槿画哄的不哭了。见她红红的双眼和还微微噘起的双唇,秦溯大大舒了口气,得罪谁都能不再得罪舒槿画了,她这一哭,他都跟着心肝儿疼。
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双眼,秦溯叹口气,起身去了隔壁的浴房。
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块儿帕子,坐在舒槿画面前,异常认真的给她擦拭着。
舒槿画一愣,带着温热湿气的帕子轻轻敷在她的双眼上,让她因为哭过显得有些紧致的肌肤得到了缓解。
“眼睛疼么?都肿起来了。”秦溯充满担忧的语气传入舒槿画的耳中,因为眼睛被帕子隔住,双耳的听觉自然更加灵敏,此时秦溯那带有担忧的低沉男音,让舒槿画不自觉的红了双脸。
轻轻摇了摇头,嘟囔道,“不疼,就是不大舒服。”
秦溯叹口气,又去浴房把帕子重新打湿,给舒槿画敷着双眼。重复了两三次后,舒槿画的双眼这才消下去红肿。
“再喝些汤罢,放置了一会儿,已经不热了,口感正好。”秦溯殷勤的为舒槿画盛了一碗汤,试了试温度,舀起一汤匙,递到舒槿画嘴边。
舒槿画没有驳秦溯的面子,就着他的手,乖乖喝了下去。
秦溯面上的表情一松,卸去了方才的紧张不安,接着一匙一匙的喂给舒槿画,见她也放松了许多,这才又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那和我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罢,你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紧张了些。”秦溯这回学乖了,懂了迂回运用感情,目的和方才一样,但听上去,却让舒槿画舒服了许多。
舒槿画示意秦溯不必再盛汤,拿帕子擦了擦嘴,小声开口道,“那个人背后的主子,和阿颜莫耶应该有联系,我跟着到了七圣街的一家铺子里,见到了阿颜莫耶身边那个叫穆哈的侍卫。”
“阿颜莫耶?又是和怀柔有关系?”秦溯挑眉,他和阿颜莫耶,不管是国仇还是家恨,都注定是死敌了,现在又听到了关于死敌的消息,他说不出来的心烦、
舒槿画点点头,接着说道,“他们双方好像有什么交易,而且听那人的意思,怀柔想要得到的东西,好像就在我手中。”
说到此,舒槿画停顿了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秦溯。
“接着说。”秦溯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其他的表示。
“那人在我这里没有找到东西,打算更加简洁的直接毁了。”舒槿画的语气平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些人商量好,今晚要在学士府和另外两大国公府动手,至于如何动手,动手的目的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今晚?”秦溯喃喃自语,忽地又突然想到舒槿画昨夜一夜未归,惊异出声问道,“你一个人就摸到他们老窝去了?今早回来如此虚弱,你是一个人把他们都解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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