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箫雄盯着苏茜问道“钱福庆是你的父亲,你将他供了出来,难道就不担心他的下场吗?”
苏茜冷声道“我恨不得他死,他下场越惨,我就越高兴。”
箫雄又是吃了一惊,他发现苏茜身上的秘密可真多,这要是平时就算是猜也猜不到的啊。
“为什么?”
“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苏茜恨恨的说道“当初他看我母亲长的漂亮,便使用武力强暴了她,当然,他并没有表明身份,事后原本是想杀了我母亲的,还是我母亲装作无限臣服的样子,才逃过一劫,那家伙找了个房子给我母亲住,隔山差五的来找我母亲,目的很明确,便是发泄他的兽『yù』……”
箫雄平静的听着,心中却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钱长老身为神殿长老,地位尊崇,却干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个衣冠禽兽。
“后来有了我,他来的次数也就少了,因为我母亲已经逐渐不年轻了,他丢了些钱给我母亲,我母亲带着我生活艰难,也是偶然的机会,他有一次喝酒喝醉了说酒话,母亲才知道他原来是神殿的长老……”
西荒妖族对西荒神殿都是无限信仰,不知道苏茜的母亲在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心情会是如何?
信念的崩塌,自己信仰的至高无上存在竟然有着如此丑陋的嘴脸,恐怕苏茜母亲的心在那一刻便越发的死了吧。
“不仅如此,我进入神殿,逐渐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可是那个禽兽,竟然对我产生了不轨之心,他竟然要霸占我的身体!”
箫雄睁大了眼睛,亲生父亲对自己亲生『女』儿产生不轨之心?
这钱福庆竟然如此变态,如此禽兽不如?
苏茜讲到这里,情绪已经隐隐的有些失控,显然这些话憋在她的心里已经许久,一直不能倾吐,今天终于有机会痛快的说出来,纵然是被威『bī』的情况下,也说得畅快淋漓。
箫雄听到这里,也隐隐明白为何苏茜在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神殿,也无法成为圣『女』之后,便毫无隐瞒的将这些隐秘的事情都讲了出来,事实上她可以选择不讲的,自己关心的无非是刺杀拓跋巧『yù』的幕后黑手,他们父『女』的『sī』生活箫雄并不关心的。
她在报复!
她知晓自己反正回不去神殿,不断是死还是活,她都不愿意让钱福庆安稳的过下去。
苏茜的声音变得很尖利,就像是声嘶力竭一般“如果不是他还指望我当圣『女』,不能坏了我的贞『cào』,恐怕他早就把我压在身下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放过我!”
“他不能坏我贞『cào』,便玩『nòng』我的身体,让我用手,用嘴去为他服务,我全身上下,除了贞『cào』还在,其他地方都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遍……”
即便苏茜是敌人,箫雄的心中也不由涌起了几分同情,这个『女』人的遭遇实在太惨了。
被自己亲生父亲控制,玩『nòng』身体,普通『女』人恐怕早就疯了。
箫雄沉默了片刻道“你想报复?”
“是的。我要报复!”苏茜尖声的叫道“他毁了我一生,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那你可以把你所有的一切写下来,如果能提供有利的证据,那便更好……”
苏茜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写,我有证据。”
箫雄『精』神一振“什么证据?”
苏茜恨恨的说道“虽然他很谨慎,但是我还是趁着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内衣上减下了很小的一块,虽然不能证明他对我做的事情,但是至少能证明他经常穿着内衣在我身边……”
“好,如果这样,你可以放心,他一定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你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吧,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箫雄拿出纸笔,点燃了一盏油灯,苏茜看了一眼带着斗笠的箫雄,也不多言,直接提起了笔。
箫雄静静的等着,苏茜一直写,写的两眼发红,写了好多大页纸,这才写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将自己的一块『yù』佩摘下来递了过去。
“我的屋子里有不少我写过的东西,可以对比笔迹,证明这是我写的。”
箫雄接过来,仔细的阅读了一遍,纸上不仅写了刚才所说的一些『yīn』暗的东西,还写了他们如何计划对付拓跋巧『yù』,基本上都是钱长老一手『cào』办,苏茜则是一颗他受伤的棋子。
箫雄将这些收了起来,眼光复杂的看着苏茜。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只要一旦确认苏茜是幕后黑手之一,那便会彻底的击杀苏茜,刚才答应苏茜放了她的承诺也不过是临时谎言,对于敌人,箫雄从来不遵守任何诺言,但是在听闻了苏茜的讲述后,箫雄对苏茜却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
到底要不要杀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