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也帮助过艾泽拉斯不是吗洛萨说如果没有您艾泽拉斯早就不存在了”
“洛萨是个笨蛋,”麦迪文嘀咕道,“是只看什么都觉得危险的老母鸡。{,。莱恩稍微好点,知道没人可以攻破他的城墙。至于议会么,那些所谓的强大的法师,现在成天就知道争论口角括巴掌对掐,事到临头连一帮废渣入侵者都对付不了。不,年轻的信赖,这只是个小麻烦而已。即便兽人当真占领了艾泽拉斯,他们也会需要守护者的,我就呆这里继续当他们的守护者好了。”
“老师,那可是”
“逆天亵渎背叛”星界法师叹了口气,用手指掐了掐鼻梁,“也许吧。但我是一个比我实际活的年龄老的多的人,我为我根本不想要的力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就请让我在余生中稍微反抗一次命运的齿轮吧。下去吧。我明天再继续听你那些悲哀的故事。”
他关上门前,卡德加听见他加了一句话:“每天都为世间的一切担忧,我实在太累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做我自己呢”
“兽人进攻了暴风城,”三天后,卡德加把这个严重的现实扔到了迦罗娜面前。
半兽人死盯着眼前的红封信件,就像是看到了一条毒蛇。“我真的很抱歉,”她最后说,“让他们全体都乖乖听令停战是不大可能的。”
“兽人军的这次袭击算是被挡回去了,”卡德加道,“在城门口被莱恩的部队赶了回去。据信件所述,他们似乎是暮光之锤和基尔罗格的血窟这两个氏族。似乎进攻主力军之间没有很好的协调行动。”
迦罗娜的鼻子像狗一样哼了一声,说道:“暮光之锤从不在围城战中用强攻。基尔罗格此举显然是想要除掉一个竞争对手,无非是利用暴风城来借刀杀人而已。”
“也就是说,即便是在进攻中途,他们仍在互相争吵算计,”卡德加心里觉得,洛萨可能正是看了自己的报告以后。才定出瓦解这次袭击的计划的。
迦罗娜耸了耸肩,“人类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指了指案上堆得老高的书,“在你们的历史里,随处可见为各种惨无人道的罪行辩护的言论。所谓的高贵、血统和荣耀掩饰着每一份杀戮、暗算和种族灭绝。至少部落毫不掩饰他们裸的统治和力量欲。”她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我想我帮不了他们。”
“兽人,还是暴风城”卡德加问。
“都是,”迦罗娜道,“事先声明我不知道他们袭击了暴风城这事,如果你是想暗示我这点的话。可是稍微有点判断能力的人都应该清楚。部落的战略从来就是第一时间击垮最大的目标。你应该能从我们之前的谈话中知道这点。你也很清楚他们一定还会卷土重来,重组队伍,杀掉几个不得力的领导人,下一次来的时候他们会带更多的人。”
“是的,我可以想象得到。”卡德加道。
迦罗娜补充道:“而且你也已经写信将这一消息传给了在暴风城里的勇士。”
卡德加觉得自己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不过兽人的使节大笑道:“果然,你真的做了。”
卡德加现在觉得自己的脸色有点红,但仍继续他的话题,“实际上,我有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还不向你主人发报告”
绿皮肤的女士坐在椅子上仰头朝天:“谁说我没发了”
“我说的,”卡德加道,“除非你是个比我还强的法师。”
迦罗娜嘴角的一阵轻微抽搐出卖了她。“至今你根本没向你的幕后人做过任何汇报,没错吧”卡德加问。
迦罗娜沉默了,卡德加也默不作声,图书馆里突然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好吧,简单的说,就是我现在对我该忠于哪方产生了犹豫。”
“我还以为你根本没有忠诚的概念呢。”卡德加道。
迦罗娜没有理会他:“我被我的主人送来这里,或者说被命令来这里。那个幕后人是一个叫古尔丹的术士。他是个会法术的兽人。也是暴掠的首领。在部落中有很大的影响力。他对你们这个世界的法师很有兴趣。”
“而兽人们的战略总是趋向于第一时间攻击最大的目标。麦迪文。”卡德加道。
“古尔丹说麦迪文是特例。也许是通过什么秘密的预言或者在他那个常用的香炉前冥想,不知怎么的他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她避开了卡德加的视线,“我在野外遇见了麦迪文几次,然后他就准许我以使节的身份来这里了。我本打算在这里打探消息。并尽力想办法向古尔丹汇报麦迪文的强大程度。因此你从一开始就是对的我是个间谍。”
卡德加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可不是第一个,”他说,“那你为何又不向他报告了呢”
迦罗娜再度陷入了沉默。“麦迪文”她最后说,然后又顿了顿,“老爷爷他”又停了停,“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一切。是的,但他仍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好吧,至少是绝大部分。”
“我明白的,”卡德加道,“我也有完全相同的经历与感受。”
迦罗娜点点头:“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他太自以为是,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就像我认识的很多兽人酋长那样。但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好像他觉得,传授我那些知识,他认定我会因此而改变,他认定我不会辜负他的信赖。”
“信赖,”卡德加道,“对麦迪文来说,它是何等重要的字眼。他好像浑身散发出那种感觉。站在他身边,你会觉得他是如何地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
“是的,”迦罗娜道,“而兽人天生痴迷于力量。所以我当时想我可以骗古尔丹说我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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