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翌哈哈笑道:“三管家此话从何说起,不嫌弃,不嫌弃。”
三管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小人以为今天做的错事表少爷会在意呢?”
叶翌愣了一下,道:“错事,你做什么错事了。”
三管家陪着笑,道:“就是刚才表少爷无缘无故生气,说话稍微稍微难听了一点点,小人想啊,一定是小人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呢?”
叶翌道:“没有,没有,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只是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赶紧下去吧。”
三管家很识相的行了一礼,道:“表少爷,那小人先下去了,你若需要小人的地方,可随便呼唤小人,小人随传随到,我就住在表少爷东边六十步的厢房。”
“嗯!”
关上了房门,叶翌终于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嘘了一口气,说道:“尼玛的,这位烦人的管家终于走了。”
叶翌穿上了三管家送来的罗衣锦裤,不要说,这管家眼力可真够毒的,他送来来的衣服长短合度,都是绫罗绸缎。
最后,他把长了的头发包好,戴上了一副玉冠,打开了门,迎着早晨的阳光出了房间。
下人们似乎得到过了吩咐,一看见叶翌,都是满脸恭顺的神色,鞠躬行礼,与在玉京城差不多的形式,叶翌很有礼貌,都是含笑点头。
这些仆从脸上似俱都带着谦卑的微笑,不过内里就不知道了。
“表少爷好!”
“免礼,免礼。”
打完招呼,叶翌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凝望着四周的亭台楼阁,假山玉石,一片繁华似景,轻声道:“人心不足,画皮画龙难画骨?”
一个人的内在,真的很难看清,无论你如何富有,修为如何高绝,因为人心是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
天色明亮,碧海晴空。
叶翌慢慢的走到了一个精致的小亭,对面是一片人工湖,他正欲入得亭内歇息,坐下欣赏湖景。
忽然他的面色沉了下来,本来懒散的目光猛地变得锐利,锐利的目光自小湖转到假山,又从假山瞧到亭子,来回巡视不停。他皱着眉头,思索着道:“不会有错,刚才明明感觉到了有个影子在假山上一晃而过,来人的身法一定非同小可。”
双手托住下巴,接着说道:“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何人,不行,若是刺客的话,我应该要尽早通知外公。”
这时候的红日高挂,正是日晒三竿的时候,骄阳的威力,有些酷烈,但是叶翌的心中却有寒气,来人竟然敢强闯凌家堡。
他有些为外公的家人担心着。
但是凌家堡极为辽阔,一眼望过去都是亭台楼阁,哪里还有可疑之人的踪迹,要在这广博无边大宅之中找个人,实在和海中捞针差不多。
他在凉亭底下思虑了片刻,微微一沉吟,在亭下面伏下身子,像一只猎犬般,突然屈指如铁爪,向亭山上挖去,石壁上留下几个洞,他虽然是赤手空拳,但真气贯入手掌指节,十根指头竟不逊色铁锹等工具,两抓三抓的功夫,
他便掠上了亭子顶端,极目望去,东边方向一道白影刷刷刷间几个起落,又消失不见。想到这里,叶翌展开身形,直奔东方而去。
一念至此,叶翌施展出天下无双的身法“神行术”,一口气奔出数丈,脚下既未有丝毫停顿,眼睛也为放过四下任何一草一木。
叶翌随时随地都在留意着,不敢弄错方向,在如此复杂的庭院,行走的方向只要差之毫里,便也会失之千里,心算了一下,他都是按照白影飞掠的路线行走的。
这是一个跨院,而且还不小,怎么跑着跑着,就出现一个如此美丽的地方。
青葱色的林木之间,不是有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
莫非有女孩子在这林木枝叶间嘻戏,他有些迟疑了,这里可能是女眷的歇息场所,他这样贸然的过去,是否妥当?可是,那个人若是刺客呢?叶翌长长吸了口气,谨慎地掠过去,他现在轻功虽然没有在地球上厉害了,但身形起落仍旧敏捷无双。
他轻轻掠上树枝。从密实的木叶间望出去,他立刻看见一幅让人无比动心,令人迷惑,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这里有两个美丽的池塘,两个碧绿色的池塘。
在大的那个池塘边,有一个英俊的青年,赤.裸着背脊在洗澡,他身前肃立着几个手持玄铁剑,甲胄辉煌的黑衣武士。
那略小的池塘旁,此刻围着几重沙幔,隔断了那边的视线,一个美丽得短发少女,正在池塘里裸浴。
叶翌的呼吸都几乎停顿了。
此时此刻,他虽然没有欣赏美女的心情,但这赤.裸的少女的美丽,仍令他无法不欣赏,无法不动心。
她那美丽的酮体,在逐渐西斜的阳光映照下,简直就像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像,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完美无缺的颈项,滚上她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笑声如银铃,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
还有两个个漂亮侍女,有的手里拿着浴巾,有的拿着丝衣,有的拿着皂角,站在池塘边欢声娇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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