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阿莉尔,为什么感觉我们被遗忘了很久了啊......”
“错觉,一定是错觉......”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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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眼界开阔的人,在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小小的被震撼了一下的迈特纳,很快神色就再次恢复如初。
教皇的表情也是没什么波动,如果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自乱了阵脚的话,那迈特纳也就愧对于国王这一身份了。
“教皇冕下这种心系苍生的情怀我们可以理解,但教皇冕下确实是多虑了,哪怕就算那位新晋的酋长会统一整个部落,但也不会是近期的事情。毕竟我们还有时间,不是吗?”
迈特纳意识到,如果教皇今天真的有什么谋划的话,很可能就是借着这个话题来引出,所以,他开始有意的冲淡着教皇的“兽人威胁论的”危险性。
“您所说的确实不错,但您看看现在的局势——人类最大的几大帝国先不说实际上,甚至就连表面上也都对彼此有着浓重的猜疑心,彼此间也都虎视眈眈。不要说是掌握实权的贵族们,就连普通的百姓们也都对此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情况依旧是这样而不发生任何改观的话,就算再给我们十年,我们又能有什么进展呢?到时候不占任何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处于劣势的我们,又有何胜算呢?”
教皇说完,慢慢的拿起了爱尔兰斯刚才所沏的茶,完全不担心里面是下毒一样,悠闲地品了起来,就好像是刻意的在留给迈特纳思考的时间。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人类就这么任由兽人发展起来的话,失败是注定的结局。原本人类的装备优势再过几年之后就将不复存在了。谁都可以想象现在拿着狼牙棒身披兽皮的魁梧的兽人们再全部换上了铁质的战锤、战斧,穿上锁甲甚至是板甲之后会有多么可怕的战斗力。
而且到那时,攻城器材不会是简易的云梯那么简单了,很有坑能出现威力巨大的弩车以及投石器,到那时,坚守据点也不会变的那么容易。而唯一占有优势的重骑兵,也仅仅只有在宽阔的平原上才能发挥战斗力,不过,如果兽人们一旦真的越过北方连绵不绝的山脉打到南方的平原上了,那战争也就快结束了。
迈特纳何尝不清楚这些?虽然他不会有那份闲心去关心别的国家的安危,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过如果这个时候他示弱了,那无疑就等于将主动权交给了对方。尤其是在这种对方明显就怀着叵测居心的情况之下。
看着迈特纳沉思的样子,爱尔兰斯只是觉得很无聊。她能看出来,教皇提出的真个问题完全是发自真心,不像是另有预谋的样子,迈特纳呢,也明显是尽心的在思考着,哪怕这早了十年。
不过,这需要考虑吗?明显这种时候只要满口答应下来就好了,说说什么类似于全交给教皇冕下,日后再作商议,我等必尽心协助之类的话拖一拖不就好了,有必要这么认真的去想吗,而且还是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危险的地方......
但是爱尔兰斯明显是对人类的认识不够明确,哪怕他们内部的矛盾再深厚、冲突再激烈,在共同对外的时候,也是会团结一致的。
看到迈特那如此的用心,教皇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
“陛下也是一位英明的君主,那我也就不说暗话了,不瞒陛下,原本定于今日,我们确实会有一些小行动,一起让陛下答应我们的请求。”
看着教皇带着深深的忏悔之情说得如此惭愧,阿斯塔纳没什么表示,不如说他一直都没什么表示,好像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了教皇一样,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
而其余四人心里都是对他的这句话嗤之以鼻,什么叫做实话实说?如果我们没有发现的话,你肯定该干什么还是继续干什么的吧?还有,连魔晶矿那种东西都要偷偷运进帝都,还说只是有些小行动?
“不知道教皇陛下有什么行动,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贵族从小便接受的教育使他们早就已经将淡然刻在了骨子里,哪怕心里实在激烈的想法表面上也不会显露太多,所以迈特纳此时的脸上是一种宽恕的笑容,至于内心的想法,谁知道呢?
“行动便不必再提了,那只是我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错,过去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吧,不如我说说我们的目的吧,其实归根结底,我们都是希望得到陛下的帮助。”
帮助?恐怕我死了,才是对你们最大的帮助吧。迈特纳在心里冷笑着。
“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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