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泌出液体,他甚至都还没触碰到。
"啊!"没预警的,他、他有些粗砺的手指头正、正触碰着她露出的私密的花穴。
陈锋的手指正沿着花办四周仔细地描绘着。
"啊!"受到刺激的她,臀部无法控制的扭动着。
他用手指缓缓撑开花办,让原本正描绘着花瓣的手指头能深入花苞里头一些。
"不、不要进去......"陈锋眼红地看着没入花苞的半根指头,然后突然将手指头完全插入。
"呜......"他温热的大掌压制着她不断扭动的腹部。
"为我忍一忍......"他也正强忍着自己,汗滴正沿着他英俊的脸庞两边滑落。
他缓缓抽动手指,慢慢地退到花苞外、再狠狠的插进最深处,就这么一直反覆地抽插着。
她尝试着抓住身侧的车门,陈锋知道她就快高~潮了......,更加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突然一阵酸麻传遍李爱敏的全身......
车内的暧昧气氛升至最高。
陈锋撤出手指,人还压在李爱敏身上,甚至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
看着衣衫半褪的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李爱敏羞愤难当,看着陈锋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敌意。
陈锋这才缓缓坐回了驾驶座,在她发怒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部,“爱......爱敏,我......我很想你,我和我的小......小伙伴都很想你,可......可是我的小伙伴最近都不行了,你可.......可要帮帮他......”
李爱敏一腔无名怒火瞬间被歉意所取代,摸着他软绵绵的裆部,果然是.....中看不中用了。
她只能愣愣的看着陈锋,“好,好吧。”
他趁火打劫,“那,我们两天做一次,怎么样?”
“什么?那也太频繁了吧!”她抗议。
而且他们现在算什么?男女朋友都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她要将自己置于何地?
“那,你......你说,几天一次?”陈锋此刻倒显得气定神闲,一副瓮中捉鳖的志在必得模样——李爱敏就是那只鳖。
李爱敏的脸更红,“不,不太合适,我们又不是夫妻。”
这话倒是提醒了陈锋,“爱.....爱敏,你说对我负责,是......是不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她李爱敏从来一人做事一人当。
“那你去把.....,户口本和身......身份证偷出来,我们......结......结婚吧,这样你就可......可以光明正大帮我恢复了。”
李爱敏愣了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而陈锋心里却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终于要抱得美人归了。
悲的是刚才被撩拨到无以加复却被强行压制住的欲~火无处发泄。
看来......,今天晚上又得劳烦五姑娘了。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心里默默哀悼着。
梦里尽是家乡美味的鹅肝和刚酿出来的香槟酒,蛋牛砸了砸嘴,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自己被人从燥热的地板上拉起,过了许久,又被丢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待醒来之时,头顶明晃晃的华贵水晶灯和床头的问候卡提醒着他,自己此刻正身处一家五星级酒店之中。
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他努力地甩了甩头,让自己平静下来。
几天前——他接到邮件,是父亲发来的,说母亲病重,需要他速归,然后等他收拾好行李,赶往机场之后,却莫名地在卫生间中被人敲晕,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床头凳上此刻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手表,手机,衣物。
他用被单裹住自己,快速起身拿过手表一看,SHIT!
离他和宋诗颖去法国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
匆匆套上自己的衣物,然后拿出手机打给她,却是关机。
门啪嗒被推开,他立刻防备地退了一大步,顺手操起床头的台灯,打算给来人一击。
可进来的却是穿着酒店制服的清洁人员,看到他的样子,立刻弯腰道歉,“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蛋牛这才放下手中台灯,“我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我是今天早上才换班的清洁工,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先生。”
“你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来打扰。”蛋牛挥了挥手。
待清洁工离去,他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财物——银行卡,现金,一样没少。
看来人家不是为了谋财才对自己下的手。
尔后又将自己丢在这家闹市区的五星级酒店,那更不是为了害命了。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