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听到陈墨的话,晁盖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起来,陈墨说的话他不是不懂,自己之前调动兵马的时候,本意是起10000人马,谁料得却被宋江以梁山基业不可动摇为由,生生的压成了4000人马,当然这些事他也不好明面上说,只能忍气吞声下来,毕竟闹开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心中那股憋屈之意别提多难受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晁盖,陈墨也没催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半响之后,晁盖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不回梁山又能如何,这天地之大,却是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所!”
听到晁盖的话,陈墨心头一喜,对方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已然被自己说动了,他眼珠子转了一圈之后,含笑说道:“谁说的,晁兄现在不是拿下曾头市了么?正好可以以这曾头市为基业,重新发展自己的势力!”
陈墨的提议让晁盖心头一动,不过旋即就摇头说道:“一个曾头市而已,还防不住朝廷的大军,占山为王和占城是两码事,这是触犯了朝廷的底线,恐怕我头天称王,第二天朝廷就派大军押境了,不妥,不妥!”
晁盖的态度并没有让陈墨意外,他淡淡的开口说道:“晁兄此言差矣,纵观历史上的起义,都是由一城一池逐步发展起来的,并没有谁一开始就能对抗朝廷,现在朝廷已经腐败不堪,对外软弱,对内强硬,民间不满之意早就燎原了,只是一直没有出现揭竿而起的人而已,不然你以为你们梁山短短几个月就能聚集起十万众的兵士是因为什么?兄弟我敢打包票,只要你晁兄义旗一举,我再施展鬼神之术给你造点势,那周边州县响应者肯定不在少数!就算失败了又如何?总比窝囊的在梁山苟延残喘看宋江脸色要来得好吧!”
陈墨的话晁盖大部分没听明白,不过最后两句却是听得真切,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晁盖把心一横:“还请陈兄教我!”
当夜陈墨和晁盖秉烛夜谈了很久,一直到深夜,陈墨才离开了晁盖的营帐,现在人选是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帮他把这江山给谋划下来,对于晁盖,陈墨倒还没到那种特别欣赏的地步,只是比起宋江这个家伙来,他看晁盖更顺眼,如果宋江知道陈墨之所以帮晁盖就因为这么个不是原因的原因话,恐怕会直接被气死。
回到营帐后,看着缩在被窝里白颖儿娇憨的模样,陈墨脑袋里那些纷乱的念头都是瞬间烟消云散了,心头一热,这么多天看得见摸不着的那种痒痒之意让他已经难忍下去了,嘿嘿笑着脱光衣服摸上床,想要乘着对方熟睡干点坏事。
却不料陈墨刚刚分开白颖儿的双腿,想要进入白颖儿温热的娇躯时,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是破开帐篷顶飞至了半空之中,这让陈墨心头慌了起来,体内魂力迅速运转起来,想要止住身形。
无奈白颖儿身体本能反击的力道太过庞大,让陈墨根本收势不住自己的身体,如划破夜空的流星一般带着耀眼的白芒飞向了远方。
营帐内,睡梦中的白颖儿迷迷糊糊收回了露在外面的右腿,缩回了被窝里,嘴里无意识的呢喃道:“好冷!”
晁盖: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活着是为了一口气,是受不得别人的一再藐视和欺辱的。尊严不容践踏,即便明知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有气节。晁盖有他做人的原则——仁义之人大多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他们可以放弃理想,却绝不轻易改变原则,而政治家和阴谋家则往往反之。宋太宗赵匡义曾恬不知耻的对南唐后主李煜说,他赢在他的野蛮,而李煜则败在他的文雅。如此说来,宋江是不是赢在他的虚与委蛇,而晁盖则败在他的正直仁义上呢?宋江可以只为一人归梁山,致令百姓受兵戈,而且为达目的,经常祸及百姓,还心安理得,甚至引以为傲。晁盖就做不到了,踩着累累白骨往上爬的事情,他不忍为之。他虽称霸梁山,骨子里弥漫着的却是侠客的凛然正气。晁盖之所以能尊居梁山寨主,主要是由于他心胸豁达,急公好义。然,豁达则粗心,仁义则少防,这或许也是葬送他权位乃至性命的主要原因。一个人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注定走什么样的路、成多大的事,而一种能力的练就则主要是由性格和资质来决定的,这也是做任何事情成与败的最终归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