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气氛一时间僵持了起来,史明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有心想要抓捕陈墨吧,对方又抵死不承认自己殴打了衙役,武松虽然在一旁沉默不语,但是如果他真要强行抓人武松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再怎么说对方也是正牌都头,就这么算了他面子又抹不开,同时心头也不甘心。
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你们都跑这干嘛?没事干么?衙门不要人守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史明心头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来的正是阳谷县的县令。
人群自动给知县大人让开了道路,走进来的知县大人抬眼扫了一圈围着陈墨和武松的众衙役,每个衙役接触到知县大人那冷然的眼神,都是一颤,这才想起自己的知县大人可不是什么糊涂老爷,精明的很呢。
知县大人看了一眼史明和武松二人,沉声说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史明眼珠一转,就待要开口,这时被晾在一旁的陈墨却是抢先开口了,第一句话就让史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知县大人,你可要为平民做主啊!”
看着脸上写满冤屈神色的陈墨,知县大人一愣:“什么情况?”
陈墨愤愤的说道:“知县大人,草民是新任都头武松的朋友,今日在县衙外等待武松,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史副都头了,带着众衙役将我包围了起来,口口声声说殴打衙役要拿我问罪!”
听到陈墨的话,知县大人眉头皱了起来:“那你到底打人没有?”
陈墨苦笑道:“知县大人,你看我这瘦精寡骨的模样,和一个衙役单挑都够呛,更别说打伤两位彪悍的衙役了,而且还自己不受伤,这可能么?”
知县大人瞅了瞅陈墨,再瞅了瞅2个声称挨打的衙役,虽然没有吭声,但是脸色却是沉了下去,史明一看要糟,也顾不得许多了,开口说道:“大人,这家伙是在骗你,他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流!”
武松双眼一瞪,就待要开口帮陈墨说话,陈墨却是拉住了他,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个时候静观其变即可,开口辩解只会适得其反,不过该做的戏份还是要做足,一个无奈夹杂着愤怒又带着几丝畏惧的表情浮现在了陈墨的脸上,看起来十足就是一个被冤枉的升斗小民模样。
众人眼神尽收知县大人眼底,他也不是傻子,对于史明的性格不是不了解,只是此时实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知县大人挥了挥手说道:“此事应该只是一场误会,就这么算了吧,史明,武松,你们两人随我进后衙,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见知县大人都发话了,两边人都是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看着知县大人转身前瞥向自己的那饶有深意的一眼,陈墨若有所思起来。
一直待得下午2点过的样子,武松才从县衙里走了出来,陈墨迎了上去,不满的说道:“我都快饿晕了,你才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要聊这么久!”
武松嘴一张就待要将县衙里知县大人说的话告诉陈墨,陈墨却是制止了他:“打住,咱两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见陈墨一幅饥饿难忍的模样,武松一愣,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朝着最近的一个饭馆走去。
切了两斤牛肉,烫了三壶酒,陈墨和武松两人对饮对酌起来,武松的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强,三壶酒有两壶半都进了他的肚子,犹自面不改色,根本看不出来喝了酒的,反而是陈墨不太胜酒力,只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头脑混浊一片,胃里一阵泛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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