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重合。
“好,我会的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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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军就这么败了?教国就这么败了?”
自己的熔岩龙穴中,布雷·查理曼听着库克·培根的汇报,龙目里满是不解——这样的结果对比之前珀金领到现在都未彻底熄灭的大火而言,简直就不在一个层级上。
“是的陛下。根据密探尤多拉传回的情报,她整体判断了白沙领的情况,在她的预估中,单纯的守城战有着佣兵集结的白沙领和有着前哨堡供给的圣教军之间的胜率只能算是各有一半。”
“平原作战,白沙领的佣兵要远大于圣教军。”
布雷·查理曼适时开口,也是在证明自己知道库克传回的情报,他的工作没有白做。
“是的,陛下。”库克低着头,眼神没有什么感激,“但是尤多拉始终认为圣械军应该尚有余力,不应该被剿灭地那么快,这其中肯定是有所遗漏和她无法探查的地方。”
“她的意思是她缺人?还是说她自认为自己是废物?”
布雷·查理曼的声音很冷,但翻滚、冒泡的岩浆却开始躁动,这是他心情烦躁的具现。
“......”
库克·培根额角的冷汗砸到脚面,被周围的高温瞬间化作白烟消散。
“告诉我!”
龙的威压席卷了空气,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布雷·查理曼确实在逐渐吸收和适应龙的身体和力量。
“尤多拉申请离开皇家密探......”
库克的声音很小,但布雷·查理们依旧是听到了。
只不过库克都做好了躲避火焰的准备,但这一次,周围的岩浆异常平静。
“?”
他没敢有多余的动作,小心翼翼等着自己的陛下示下尤多拉的结局。
“按照叛国罪,你们皇家密探自己处理。”布雷·查理曼似乎是开始困倦了,他合上了自己的眼睑,又盖上了眼皮,蜥蜴般的竖瞳龙目被如同钢铁的红鳞遮挡。“帝都内的贵族们都在做什么?”
“最近帝都的宴会多了起来,似乎正在恢复往日的样子。”
往日,也就是战争尚未开始,鸢尾花帝国还在查理曼六世(伪装的)作为帝皇的时候。上流的人士们用奢华的宴会打消自己的无聊夜晚——一两个贵族妇人或交际花,可以让一个男爵先生活动一整晚;一个健壮的男仆也能让一个贵族妇人或少女享受一番。
更遑论还有美妙的宴会食物。
只是这些都需要钱,大量的钱和物资才能实现。
“新的商路?”
布雷·查理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最赚钱的稳定路子。
“不,陛下,听说是某个旅行商人正在收购很昂贵的花种。”
“什么花?”
“郁金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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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着寒风的雪山,风雪没有造访山峰叠嶂和狭缝间的精灵隐森,也同样没有吹进山坳中已经修筑了工事和掩藏了痕迹的教国藏兵所。
这两个驻地就这么比邻而居着,在庞大且冰冷的雪山中没有一次碰面。
“姐姐,你最近沉默的次数变多了。”
依旧是年幼模样的法琳娜抱着膝盖,像是一只刚刚钻出洞的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她撩起自己耳边的发丝,露出另一半精致的容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赫蒂姐姐似乎并不喜欢自己另一半和母树躯干上相似的褶皱。
“是在想家吗?”
“家?”
赫蒂靠在母树树下,感受着下面空空的土壤和数根——没有应誓的精灵尸体,没有坟冢。她像是没听到法琳娜的话那样,疑惑地抬头,口中重复着最后一个词。
“嗯,有些......或者应该是很想念。”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看向了远方,属于白石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