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万神之神!”
“为了万神之神!”
“为了万神之神!”
狂信徒炮灰们的嘶吼声撕开了深夜的宁静,没有往日的光与震动,这一次教国的攻击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城门前,高天中逐渐虚无的罪人像给予的城门加护被竭力撼动,一丝裂缝顺着之前的攻城和努斯的攻击处向外伸展,微不可查。
不存在云梯,或者说也不需要云梯。
狂信徒们徒手攀援着高耸的城墙,短剑或刀被他们叼在口中,喉咙里发出清晰的呐喊——就算舌头的卷动撞在锋刃上鲜血淋漓。
“投石!火油!快!”
城墙上的士兵们相互传告着,手中的落石、火油一刻不停地向下倾倒,此刻已经是兵临城下,那些抛射的弓箭手已经丧失了作用。
南部领主联军的士兵们在城垛下方的平台上投掷着杂物,或许是朽木、或许是砖块,那些狂信徒很快就爬到了这些平台的边缘,高吼着抱住了边缘的士兵用口中的利刃划开他们的脖子!
“死吧!”
约翰丢下手里的一团干粪便——或许是牛的、或许是羊的——抽出腰间的刀向冲来的狂信徒。
平台并不大,仅够三个人有活动开的空隙,他基本上是避无可避直挺挺迎着对方的短匕撞上去!锋利的刀借助长出短匕三个刀刃的长度先一步在对方胸膛砍开狰狞的豁口!狂信徒的力道为之一滞,随后不甘心地倒在了平台边。
“戒备!想活就拿出你们的刀!”
约翰举着手里的刀,将刀刃贴在自己的右耳边上对着另外一个同伴大喊。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队长要让磨好刀——那不仅仅防止武器疏于保养而在战斗中破坏,更是因为在战争中,你不可能永远向后跑!
他的同伴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子,闻言也拿出刀——一柄斑斑铁锈的柴刀。
“喂!”约翰将脚下的狂信徒尸体蹬下去,砸落了爬上来的几个狂信徒。“回去找块砖!”
“为什么?”
那人问,语气里带着疑惑。
“磨刀!”
————————————
战场向上,城墙上没有平台部分的城垛交战火热,狂信徒身上闪动着光辉,在一开始被掩藏,现在于黑夜中格外清晰和刺目。
珀金并不在城墙上,第一时间用来阻挡狂信徒的盾卫们并没有任何命令行动,姗姗来迟的他们只能补救在也一些战斗力集中的部分,更多的狂信徒顺着防守薄弱的位置冲上了城墙,开始挥舞着短刀、匕首、甚至是他们苦修的荆棘鞭子攻击周围的士卒。
“怨毒的汁、朽木的泪,侵蚀他们!”
崔斯坦娜突兀出现在城墙上,手中的能量涌动,袖口处洒落施法的材料,浓绿的腐蚀水球立刻侵蚀了几个缺口处的狂信徒!
液泡爆炸,腐蚀的液体顷刻间消融了皮肉,在内里激发出汩汩浓水,只是几个呼吸就剩下了恶臭的骸骨。
“珀金呢?!”
她对着此刻正在快速调度守城的珀金副官问道。
“我已经让传令兵去找珀金大人了,女士!但是我不知道领主去了哪儿!”
他怒吼着。副官是个下巴秃了一块的中年人,此刻虽然是突然袭击,但他的出现让城墙的调度有序,盾卫们也开始借助刚刚崔斯坦娜的法术堵住了更多的缺口。
“该死的,这么重要的时候珀金去哪儿了!”崔斯坦娜的焦躁裹挟着她周围的魔力,这让她顺直的发丝卷曲。“还有瓦呢?那个玩动物的野人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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