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威纳德似乎是知道嘉利在想什么,直接开口询问,不,只是类似于说明介绍的开头——陈述问题。
“首先,这并不是你的房间,这是大副的房间,暂时让给史密斯小姐居住而已。租金是每日20铜,包含三餐,虽然你在前两天并没有需要。”
他先是确定了一下房间的归属,随后继续道。
“其次,您的身体发生了异变,这种异变在没有施法者介入是很难控制的事情,而我就勉强算是一位施法者,”
“我......”
嘉利有些不解,又有些害怕。
“您并没有发生任何危及生命的变化。事实上,您的状态在我们施法者口中被称之为‘觉醒’。”书页继续翻动,威纳德就像是分出了两个脑子,分别专注于两种不同的事物上。“施法者可以被分为两个派别,血裔和非血裔。当然这是纯粹血统论的划分。”
“施法者若是对某一元素、力量敏感,这和他们自身的血脉不无关联,若是能够深挖其中的联系就换逐步探知到血脉源头的力量,施法者会发生些许变化——比如发色、瞳孔、甚至是皮肤的变化。”
“也就是说,我就是您口中的血裔?”
“是的。”威纳德点点头,但目光始终落在书籍上,让人不确定他在为什么点头,“而且魔力庞大且特殊,我并不确定你是什么类型的血裔。”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之前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也是你在觉醒过程中破坏了房间,击伤了12名船员。”
“对了。”他说起这个,岔开了话题,“每个船员的赔付在6铜至30铜。记得在下船前结清。”
“我......”
嘉利已经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开口了,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只要有一个开头,他就会帮忙说下去,并给予回答。
“你在犹豫该不该向我询问你家族的状况。”
书本被‘嘭’地合上,威纳德第一次,正眼看向身旁的贵族小姐,一双眼瞳呈现出近乎无色的状态,随后闪烁回到了常态。
“很遗憾的告诉你,确实如此,不过我留在帝都的情报人员告诉我,你的父亲,史密斯公爵至少暂时还是活着的。”
“谢谢!”
嘉利捂着唇,眼泪大敌大滴落在身上,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孤岛。
真好。
“不过......”
威纳德将书本放在双膝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