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只有他和那女人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因为这条密道是她挖出来的,为的就是方便逃离皇宫出外游玩。
可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密道的存在,而且,走的路径与她完全相似。
每当林楚玥从外面偷偷溜回来的时候,都会经过华阳亭。他曾问过林楚玥,为何要从华阳亭经过,而她只是笑而不语。
“宇文靖,你问我,我就一定要说么?”
抬起手,将长发随意拢起盘在头顶,林初月笑的肆意洒脱,似乎完全没有被抓住的焦急恐慌。“宇文靖,你为什么问我怎么知道那密道的存在,心里有鬼么?”
当林初月话音落下,宇文靖双眼再一次寒了几分。
哼,一抹讥讽的笑意浮现在嘴角,林初月卷起手腕上的袖子。可这个动作,更让宇文靖眼底寒意增添了几分。
“你和林楚玥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猜呢?”
卷袖子这个动作是林初月故意的,前世,她习惯做每件事的时候都卷起袖子,这样方便一些,久而久之的,就养成了这个毛病。
每一次都被宇文靖责备,有失一国之母的风范,可她就是改不了。
“你不说,朕有很多办法让你说出口。”
一道黑影纵身一跃,不过是眨眼之间出现在林初月的面前,而林初月在那黑衣靠近之际,连忙向后退去,与宇文靖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在向后退去的同时,林初月眼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宇文靖,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向前走。”
感受到暗中蠢蠢欲动的暗卫似乎要将她撕碎,林初月伸出手,甩了甩手中的药粉,“不想让燕国皇帝死的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待着,我保证不会伤他一丝一毫。”
她是故意激怒宇文靖,一向理智的宇文靖定然不会简简单单上当。
唯有将她前世的一切动作习惯抛到他的面前,同时,她也想看看宇文靖究竟会不会上钩。结果,她胜利了。
手中白色粉末在半空中渐渐消散,林初月面对着宇文靖那双阴鸠的眸子,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你猜呢?”
笑意浮现在嘴角,如通恶魔般美丽妖艳的让人心底生寒,林初月始终和宇文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因为毒药的牵制,宇文靖也无法上前。
“你与林楚玥是什么关系。”
“林楚玥?谁知道呢,她不是早就死了么,被你穿透了琵琶骨,被你挂在玉门关的城墙之上,被你站下了头颅。”
猩红的双眸疯狂的恨意,林初月此时似乎又到了玉门关。
无力的,眼睁睁的看着黑羽卫惨死,无力的,只能任由那未出世的孩子离去,更是无力的死去,她林楚玥的一生何其悲哀。
林楚玥在宇文靖眼中不过是个傀儡,可前世,宇文靖在她眼中却是用尽了生命去爱的男人呢。
“宇文靖,你可知道林楚玥并不清除一切,她只是想简简单单的爱你,可玉门关你却亲手斩断了所有,就连她腹中还未成形的孩子也一同毁灭。”
看着宇文靖,林初月只是想笑,她笑自己想从宇文靖眼中看到丝丝愧疚之意,但她错了,错的离谱。
愧疚从来不是宇文靖有的情绪,在他眼中,只有做,错了也要错下去,从不后悔。
终究是自己太过于蠢笨,她还奢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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